nbsp; 就在她陷入沉思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电显示正是「闻屿」。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骤然松开。她深吸一口气,接听了电话,声音刻意保持平静:「喂。」
「是我。」闻屿低沉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电流般的质感,搔刮着她的耳膜。「在想你。」
直白而炽热的话语,让喻言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她没有回应他的直白,而是转移了话题:「计划书准备得怎麽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彷佛看穿了她刻意的回避。「喻总这麽敬业,周日晚上还在关心工作?计划书正在完善,明天准时送到你办公室。现在,我想谈的是私事。」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身体还酸吗?」
喻言的脸颊瞬间发烫,早晨那些羞耻而愉悦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她几乎能想像出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嘴角微扬,眼神深邃而专注。
「还好。」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麽动摇。
「只是还好?」他似乎有些不满意,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失望,「那我还需要更努力才行。」
「闻屿!」喻言忍不住低呼他的名字,带着一丝羞恼。
「我在。」他应得从容,接着语气稍稍正经了些,「晚上真的不能见面?」
「我说了,有约。」喻言坚持道,尽管那个与投资人的饭局其实可以推掉。
「那麽,结束後呢?无论多晚。」他不依不饶。
喻言沉默了片刻。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给彼此一些冷静的空间。但身体里那股被他轻易唤醒的渴望,却在蠢蠢欲动。他的声音,他话语里的暗示,都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点燃她体内潜伏的火种。
「……再看吧。」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会等。」闻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无论多晚。」
挂断电话,喻言将杯中剩馀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灼热的液体从喉咙滑入食道,却无法压下体内那股莫名的空虚和焦躁。她发现,在闻屿面前,她那套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制力,正在迅速土崩瓦解。
晚上的饭局,喻言有些心不在焉。她与几位投资人谈笑风生,专业地分析市场趋势,讨论项目前景,但脑海中总是不经意地闪过闻屿的脸庞,他抚摸她身体时指尖的温度,他进入她时那种饱胀到极致的感觉。
饭局结束时,已是晚上十点多。婉拒了续摊的邀请,喻言独自坐上司机的车。夜晚的城市流光溢彩,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片色块。
手机安静地躺在她手里,没有新的来电或讯息。他说了会等,却没有再催促。这种沉默的等待,反而更像一种无声的压迫,牵引着她的思绪。
「回公寓吗,小姐?」司机问道。
喻言看着窗外,迟疑了几秒,一个地址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去这个地方。」
那是闻屿公寓的地址。她甚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