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萧澈近来虽然手中的事情十分忙碌,但是几乎每隔一两日都会寻一个机会前来看一看颜鸢,如今叫他猛然间不必再来了,萧澈确实觉得难过。
颜鸢却不再出声,母亲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已经很是清楚了,再者,将来还有大把的时间与萧澈相处,如今也应当顺着母亲的话,讨个好彩头也好。
萧澈看着颜鸢沉默的模样,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你的意思还是定远侯夫人的意思?”
萧澈一眼便看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颜鸢抬眼看他,轻声笑道:“你猜上一猜。”
“不必猜,”萧澈看着颜鸢脸上的表情就已经将事情猜测地十之八九了,“既如此,那我照办便是。”
如今尚未娶到别人的掌上明珠,还是注意些分寸的好,萧澈深知这个道理,于是也不叫颜鸢为难,爽快地应下了颜鸢的要求。
萧澈想到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见不到颜鸢,恨不能步步不离颜鸢,她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前些日子给你做的荷包。”颜鸢起身到妆奁前,萧澈也站起身子跟了过去,于是颜鸢干脆拿出新做的荷包放到萧澈的怀中。
怀中忽然多出了一个绣样精致的荷包,萧澈眼底的情绪被冲淡了些,将荷包拿起来好好地看了一番,忍不住笑道:“鸢儿,你这手艺可越来越好了。”
颜鸢瞋了萧澈一眼,笑道:“你每次都这般夸奖我,好叫我不停地给你绣新的东西。”
萧澈扬唇一笑,竟然这般隐秘的心事也被看出来了,他笑道:“这不是我只想戴着你所做的东西,其他的我都觉得不入眼。”
颜鸢笑道,“这荷包我也费了不少工夫,你且先使着,如之后有别的闲暇,我再给你做别的。”
现下婚期的一些事宜要准备,府中的大小事务要协同母亲处理,虽然太书院现在已结束了教学,但颜鸢仍然是忙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