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以昀这时自然不计较颜鸢的追问,洋洋自得道:“我清早去与母亲请安,看到母亲有些恶心干呕,不免担心母亲,但是我看周嬷嬷却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母亲神情也是十分淡定,心下诧异。于是暗中寻了机会,向周嬷嬷打探了几个消息,看嬷嬷的意思,母亲身体并无碍。”
“哪有人恶心干呕但是不就医,甚至觉得无碍的?”颜以昀绘声绘色地描画着自己当时意外且迷惑的神情,于是颜以昀猜想了许久,终于灵光一闪得出了最后的结论。
颜鸢看着颜以昀,只见他自得地问她:“你说,是不是兄长我所说的这样。估计很快,你我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定远侯的子嗣不丰,因为独独守着定远侯夫人一人,而侯夫人也只诞下了颜以昀与颜鸢两个孩子。不像别的名门望族,孩子多得凑起来可以组成一支蹴鞠的队伍。
颜以昀与颜鸢两兄妹其实也期盼过会有其它的兄弟姐妹,于是上一世颜鸢知道母亲滑胎的时候格外的伤感,事后得知了真相更是痛恨颜家三房做的手脚。
好在这一世,颜家三房为了自己的卑劣行为付出了代价,而定远侯夫人必然也能够顺利地生下腹中的孩子。
颜鸢对着颜以昀期待的眼神不禁弯了弯唇,点点头肯定道,“今日你倒是没有诓骗我,说的确实是个好消息。不过,这件事还是得等母亲亲口告诉我们为是,这样才能够确定。”
颜以昀默了默,看着颜鸢:“不如你去?母亲或许愿意告诉你。”
定远侯夫人对于颜鸢的疼爱,是侯府中人有目共睹的事情,颜以昀身为儿子,不好与母亲说这些事情,而颜鸢不同。
但是颜鸢却摇头道,“我不去。”
说着,颜鸢又迈开自己的步子,往栖玉阁回去了。
颜以昀纳罕道:“为何?”
“母亲若是想说的时候,我们自然就能知道了。”颜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