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认真的侧颜入了神。
“是不是这样?”颜鸢提笔写罢,放下了笔,指着纸张上的墨迹看向萧澈。
回眼看去,颜鸢一下子便看见了倒映在萧澈黑眸当中的自己的倒影。
萧澈当即回了神,无奈失笑道:“现下我知道为何古往今来总有些昏庸的执政者了,实在是美人当前,色令智昏啊。”
萧澈对于自己的自嘲,颜鸢对此只好扶额一笑,“快别贫嘴了,你倒是仔细对照着看看,这个字是不是我所写的这般,你看这一处。”
颜鸢指出了璧上的模糊的字迹,再将自己写在纸张上的墨迹对照着,反反复复地对比着。
萧澈仔细地看了半晌,赞同地颔首,“当如你这般,你这走势倒是拿住了李大家写字的笔划精髓,倒像是他亲自所写的。”
萧澈的话中倒没有几分刻意的夸奖,而是真心实意的赞同,颜鸢因为书法擂台而潜心研究过如今传世的几位书法大家的作品,对几位的行笔习惯都有所研究,久而久之,对分析行笔自然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方法。
在这影响下,抓住了精髓之处后,连临摹都能学出几分韵味来。
如今,对着李希的字研究了一阵,颜鸢也逐渐抓到了李希笔划的一些特点之处,经过一段时间的临摹,她已经能够将没有损耗的字学了个八成,若是两者共同拿出呈现在人前,恐怕都会认为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
“我就暂且权当殿下这话是在夸我。”颜鸢闻言,眼里泛起了一点笑意,不论如何,萧澈这话确实对她这一段时间的费力研究给予了最高的肯定。
不求能够与李希大家比较,但求能够早日完成这一副作品的修复与临摹,好叫这般精彩的作品现于世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