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出:“儿臣不知,还请父皇示下。”
萧澈倔强的神情与萧则宇脑海当中的另一个人重叠起来,霎时间叫萧则宇对着这个儿子又爱又恨,一息停顿之后冷冷哼声,“你又岂会不知朕的用意。”
萧澈却始终不接萧则宇的话,装傻充愣道:“儿臣实在愚钝,不知父皇的意思。”
此话一出,萧则宇脸色比方才更阴沉了些,像是灰蒙蒙的天气给人带来的压抑感。
“你的影卫,这件事朕暂且不提,”萧则宇坐直了身子,微微往前靠去,对着站在下首的萧澈低声道,喉咙里低低出声的动静足够彰显萧则宇此时压着的脾气,“你昨夜去了大长公主府闹了一通,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萧则宇昨夜便知晓了此事,假装不知,也没有拦着萧澈,无非是当真心疼自己这个孩子,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叫萧澈把心中的气给出了。
但是萧澈此举又确实过于不管不顾了些,今日敲打萧澈一番,是萧则宇昨夜便拿定的主意。
“父皇言重了,儿臣哪里有胆子能去姑母的府中胡闹,左不过是因为追踪到打伤颜鸢的黑衣人躲进了大长公主府中,这才无奈叨扰了姑母。”萧澈面对眼前来自帝王的怒火,却没有丝毫的畏惧。
说来奇怪,自小身边的兄弟姐妹都对父皇孺慕讨好,与此同时也畏惧父皇,但是萧澈却好似天生便不过分畏惧父皇,哪怕此人的手上掌握着大康之内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看着萧澈冷静地解释,萧则宇却哼笑了一声,“你自己究竟是何用意,不用朕来说,你自己是最清楚的。”
萧则宇正因为对萧澈怀着独一无二的父爱,这才将其留下提点。
“大长公主自小便是金尊玉贵,父皇宠爱她远甚于朕,若非她是女子,恐怕这皇位也没有朕的份。”萧则宇回忆起往事,对着萧澈的语气软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