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罢,女儿必定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不给定远侯府丢人。”
定远侯宠溺地看着女儿颜鸢信誓旦旦的样子,赞同道:“鸢儿有这个想法便好,我颜相胥的儿女自然不是池中物,为父相信你一定能够学有所成。只有一点,鸢儿要记得,在太书院中记得看住你兄长,别叫他在宫中胡闹,若是闹出了事,可不是能够轻易善了的。”
“鸢儿记下了。只是兄长向来聪敏,断不是在宫中惹是生非的性子,父亲不必担忧。”颜鸢知道定远侯也是借此话提醒自己,在宫中要小心。
“你兄长是有些小聪明不假,只是心性尚未磨砺过,为父终究是……”定远侯说着说着,便叹了口气。
一旁的定远侯夫人及时出声,解了颜鸢的尴尬,“好了,我瞧着儿子挺好的,你在以昀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没我们以昀做得好呢,别成日说这些话,叫以昀听见了也不好,你若是担心以昀,便寻空好好同他聊上一聊,儿子这么大了,能听得进的。”
此话并非是定远侯夫人身为母亲溺爱自己孩子,而是她清楚地知道颜以昀确实不差,只有一点,不能接受亲近之人的贬低与不信任,若是方才定远侯的话叫颜以昀听见了,以颜以昀素日的性子必定是要做出点什么事给定远侯瞧瞧的,父子间没有必要闹出本可以不发生的矛盾。
见夫人发话,定远侯尴尬地摸摸鼻子,笑了一下之后便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同定远侯夫人说些别的分散方才的严肃气氛。
“鸢儿,坐罢,你站许久了,再等一会儿晚膳便能上了,正好晚上有你喜欢的烤乳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