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用些便饭,伯母也是极为欢喜的。”
“侄女谢过伯母的款待,侄女闲暇时一定常来,还希望伯母不要厌烦了侄女。”颜莺甜甜笑着,梨涡像盛着蜜一般笑得香甜。
“怎会,你如此乖巧懂事,伯母欢喜还来不及,如何会厌烦。”定远侯夫人柔和了神色真诚道,实际上颜母心中很喜欢小辈,不论是对自己娘家还是夫家的小辈都发自内心的疼爱。尽管自己一双儿女在心头胜过世间无数,但是她对于其他小辈也都是重视的。
颜鸢看着自己母亲似乎总也看不清颜莺的真面目,暗叹一声。前世因定远侯一家对颜家三房丝毫不设防,才让颜家三房顺顺利利地暗度陈仓,干出那些枉为人的事情。
颜鸢伸出芊芊玉手掩住口鼻,打出了长长的一个哈欠,显然是倦怠极了的模样。
“鸢儿,你莫不是饭后犯困?是否要去午睡一下?”定远侯夫人听到颜鸢的动静,一双美目转到女儿的身上,关心地问。
此话正中颜鸢下怀,不枉费她坐在这装腔作势许久,她疑心自己再这样下去,之后上京城内最为有名的戏班子都得请她去做花旦唱戏了。颜鸢揉揉自己的眼睛,揉出并不存在的泪花,“女儿不知怎么,实在是有些困。那便先回栖玉阁午休,不打扰母亲了。”
定远侯夫人虽然对小辈真心实意地疼爱,但是心中也清楚并不应该在颜莺面前说出冯裁缝之事,将这些口舌白白送到家中他人手中。于是定远侯夫人也并不多问,微微颔首交代道:“你先去休息,母亲这边无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