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的,叫颜鸢牙根痒痒。
定远侯夫人倒闻言把视线转向了自己乖巧温顺的女儿,目光慈爱地看着颜鸢的俏模样,越看越欢喜,赞叹道:“鸢儿这般的品信容貌,不是我作娘亲的吹嘘,全上京城内也寻不到几个像我女儿这样的。鸢儿你放心,母亲和父亲一定仔细为你挑选夫婿。”
颜鸢的小手被定远侯夫人牵在手中,她含羞一笑,“女儿如今尚未及笄,还不着急婚事,娘亲不必早早操劳。再者,鸢儿上头还有一位兄长,自然是要兄长先娶妻,鸢儿才好嫁人的。”颜以昀把话题转到她身上,颜鸢不傻,自然又踢蹴鞠一般将话题抛回自家兄长身上。
“妹妹此言差矣,咱们侯府并非迂腐人家,不在乎嫁娶长幼有序的虚礼,只要妹妹有合适的人选,兄长让你抢占先机,又有何妨呢,母亲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颜以昀笑着反驳颜鸢,好巧不巧,上一世颜鸢确实嫁人之后,颜以昀尚未娶亲。
定远侯夫人颔首,温声道:“你们两个都是娘亲的心头肉,哪个我都不会委屈。一些酸腐的繁文缛节,咱们家也不必刻板遵循。”
定远侯夫人一言定音,母子三人在流川堂中融洽叙话良久,等到定远侯打马归家,四人齐聚一堂其乐融融地用了晚膳,各自回房。
栖玉阁中,碧珠正给颜鸢揉捏着酸涩的肩膀。
“小姐,还好下午夫人不曾多问,一切多亏小姐替我遮掩。小姐恩德,奴婢感激不尽。”碧珠语气夸张地逗颜鸢开心。颜鸢脆声一笑,“你怎地半分不怕我,却那样害怕我母亲?”
“小姐是奴婢的小姐,夫人却是全侯府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