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无天。女儿若是真的无法无天,今天便不会随您回长公主府了。您明明知道女儿对表哥的感情,为何要对表哥说那样的话,为何要答应表哥给我觅夫婿之事。”霍孜涵长眉紧拧,满脸的泪痕清晰可见,眼底的落寞和痛苦分明。
萧长月见到自己宠爱多年的女儿这般,沉默良久。而后只沉沉地叹出一口气,“再要本宫多说,也只是那一句,强扭的瓜不甜。”萧长月说完又嘲讽一笑:“这瓜,也拧不下来。当年他是亲王的时候,你没能如愿嫁给他,如今他执掌皇权,更不会听从他人的话。”
霍孜涵撒泼哭闹全都用上了,也没让萧长月松口。骄纵多年的明安郡主明白自己已经失去母亲的支持。但是她仍然不明白,此时并非是萧长月不应允,而是萧长月说了也不算数。霍孜涵想要嫁一个不愿意娶她的君王,实是痴人说梦。
御书房里的萧澈并不知道,他随意应付的几句话就让长公主母女俩在府中大闹一场。而这场争吵的核心却在对着颜鸢留下的那支血玉簪子愣神。
那支他耗费心血无数为颜鸢制成的血玉簪子,被萧澈从摄政王府带到了皇宫之内,放在萧澈每日出入的御书房中。而颜鸢的尸身也早已移入了宫中,安放在全新打造的冰棺内。
岁月匆匆而过,萧澈终于开始接受颜鸢再也不会回来的事实。萧澈给颜鸢立了一个牌位,上书“爱妻颜鸢”。楚腾见到牌位的那一刻,便清楚地知道今生再也不会有旁人得以走进萧澈的内心了。
宁愿忍者误会与和离的伤悲,也要谋划着暗中保护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时间所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