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澈转身坐回位置上,一些大臣纷纷过来敬酒。萧澈今晚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却始终没有什么醉意。
晚宴终散场。坐在马车里,萧澈扯开马车帘子,直直看向夜空中那一轮月亮,不禁口中低声喃喃:“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月圆,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但愿人长久,可是哪里这般简单呢。”
萧澈望着月,月亮将它的光辉洒向萧澈的脸庞,他看得醉了,一动不动。深秋冷涩的风迎面一吹,冰冰凉凉的,他抬手一抹,已然是满脸的泪。他的母亲、他的妻子,新仇旧恨叫他心中无限怨毒,似乎离从前的那个萧澈越来越远了。
不知是不是酒后吹了风,第二日,萧澈头疼欲裂,病得几乎下不了床。
楚腾始终等不到萧澈出来,斗胆进入房内一看,萧澈仍然躺在床榻上,脸色潮红,满头大汗。楚腾见状觉得不妙,轻轻叫了萧澈几声:“王爷,王爷,您醒醒。”
萧澈眉头紧蹙,却没有别的反应。楚腾见叫不醒萧澈,见其脸色实在不对,口中叨叨着“对不住了王爷”,手往萧澈额头探去,这一探可把楚腾吓了一跳。
“怎么会如此之烫。”楚腾顿时心慌,又小心着动作试图推醒萧澈:“王爷,王爷?”
萧澈仍然没有什么反应,不知为何,只是脸上有着很痛苦的表情,却始终清醒不过来。
楚腾暗道一声糟了,怕是出事了,以王爷的身体素质即便是发烧也不应该全无知觉,急急往外走去。
玲儿正等在门外,楚腾一出来便差点撞上玲儿。“楚统领,怎地如此慌乱?”玲儿心头一跳,很少见楚腾脸上如此着急的神色。
“玲儿,你来得正好,王爷昨晚饮了酒,今晨不论我如何叫都叫不醒。我摸了一下王爷的脸,发觉他额头烫得很,你快去准备几条冰帕子给他降温。我去叫府医来。”楚腾语速很急,话音刚落,人便已经走出一段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