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越不过他去。
不过,老夫人隐约觉得孙子语气不大对劲,竟像是不大信白亚能力,想让庆王替他检验一番此人能耐似的。
“是了,月屛郡主和庆王也算是隔房的堂兄妹,遇上这等良医,肯定不会藏着掖着。只是,这一时半会的也看不出来什么,总不能这么耽搁下去吧?听说白医师初到京城不过几日,万一哪天跑了、或是出点什么事,岂非得不偿失?”
宋珩道:“走了也无妨,不是还有那位老神医么?”
老夫人顿觉头疼:“那个老神医也是个犟的,你媳妇说了这么多天都没说通,恐怕事情难成。要不,我明日亲自过去赔礼道歉?”
为了替最看重的长孙争取多一点希望,她的颜面从来都算不得什么。
宋珩劝了好一会,信誓旦旦表示自己有把握说服老神医,这才勉强让她打消念头。
离开荣安堂,他加快速度赶回春晖院。
前两日郑氏操持寿宴辛苦,虽没临时抓了程初芍这个壮丁去使唤,但她为免惹怒郑氏,便也乖驯得没敢出门。昨日寿宴已毕,他本以为程初芍会过去,结果回程时去余家小院一问,人压根没来过。
他有些纳闷,程初芍不像是轻言放弃的性子,可这几日言辞间也没透出过什么端倪。
那是为什么呢?
面对他的疑问,程初芍只缓缓吐出一句:“老头儿是个会蹬鼻子上脸的,晾几天再过去,兴许能有奇效。”再无其他解释。
宋珩不信,却没法从她嘴里挖出半点消息。
他略一思索,直接把甜儿叫来。
因怕招娣一人应付不过来,这丫头是老神医受伤后临时送过去照料的,可那日也跟着程初芍回来了,似乎不大对劲。
甜儿一开始还不肯说,被逼急了才招了。
“……奴婢回来这几日细细思量过了,此事多半是那老头信口开河,故意吓退主子。主子待他殷勤客气,他倒张牙舞爪欺负起人来。要不是主子口口声声认定他是什么神医,奴婢只觉得他老无赖呐!主子没跟您说这事,定也是怕您知道了多想。您和主子感情甚笃,主子才不会傻乎乎照那老无赖的话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