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报信。”
老夫人讶道：“哦？还有这事？陛下宣召你所为何事？”
宋珩一个眼神，桂嬷嬷很识趣地把婢女们都打发了出去。
“回祖母的话，陛下宣召是为的先前进献上去的火器图纸一事。”
老夫人一点就通，“火器？莫不是工部匠人研制成功了？”
宋珩微微颔首，“基本上算是成功了。这几个月炸膛过无数次，经过几次改良调整，现如今总算造出一支不炸膛的火枪了，就是杀伤力还不够强，射程也仅有三丈有余。”
“怪不得，我说怎么前些日子工部郎中上门拜访过两次，先前还以为是跟康王有关，原来是为着这个。你倒是嘴紧，瞒得密不透风啊！”
老夫人心中大石彻底落地，又道：“听你这么说，如今研制出的这火枪杀伤力似乎不大，远不如传说中的前朝火器啊。一支火枪造价不菲，若连弓箭都不如，还不如不造呢。”
程初芍道：“火枪虽然造价高，但若找准改良方向，杀伤力翻个几倍也不是什么问题。再者，弓箭要射得远就得练臂力，寻常人还有连弓都拉不开的呢，火枪却是老弱妇孺都能上手。为长远计，火器还是不能不造。”
“正是这样。陛下召孙儿过去就是说的改良火器一事，说是让孙儿以后帮着工部多出出主意。此外，现如今造出来的火枪虽然还不够精良，但火炮要求不高，如今已能射出十丈远，且威力不小。”
老夫人微微皱眉，“只是让你帮着出主意？没给你个官衔？”
宋珩轻描淡写道：“即便给了官衔，您难道舍得孙儿天天去衙门应卯？再者，有了陛下亲口点将，有没有那个头衔都无关紧要。更何况，咱们家近来又在风头浪尖上……”
“这倒也是。陛下兴许也是看你还未康复，不希望你太过劳累。你小子可得多上点心当差，将来总有你的好处便是。”
老夫人拍拍程初芍的手，叹道：“如今咱们是大不如前啦，什么魑魅魍魉的小鬼都敢踩咱们一脚。你们以后做事还得多加小心才是，既要求有功，更要求无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