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再带着婆子过去探病。
然后,众人合力演了一场“三姑娘怎么不见了”“**躺的怎么变成了三姑娘的婢女”“天哪三姑娘逃婚了”“夫人气晕了快请大夫”这样的混乱戏码,演技精纯自然,毫无破绽。
婆子半信半疑回去报信,罗氏也觉得颇为可疑,只恨没抓住平阳伯府的小辫子。
不过,程初蝉嫌贫爱富、临阵逃婚的事也足够她抹黑平阳伯府、乃至刻薄程初芍好一阵子了。
罗氏到荣安堂哭了一通,言语间无外乎是让老夫人为她做主。
老夫人这几日被荷姨娘和宋瑕的事气着了,身上不大舒坦。
本来还有个如云在跟前伺候,替她捏捏肩膀什么的。可案子初步侦破,发现金三之死大有隐情,跟何大关系不大,京兆府乐得给卫国公府这点面子,就把何大先放出来治伤了,如云也在昨天回家伺候夫君去了。
如今又来一桩逃婚的事,她就更生气了,生气之余不免有些迁怒程初芍。
“珩儿媳妇,逃婚的是你亲妹妹,这事你说怎么办?咱们府上已经够丢人的了,难道还要再丢一回脸不成?马上就进年关了,宫里大宴不好不去,还有年后各家的年酒……咱们可要成了戏台上的猴儿,西洋店里的西洋景,被人笑死了!”
罗氏也跟着帮腔,“是啊,大少夫人,不是我这个做二婶的蹬鼻子上脸,实在是这事做得太过分了。都是一样的伯府姑娘,怎么你那三妹就有这种胆子敢逃婚呢?这事若是传开,恐怕不只是我们两府丢脸,怕是还要引来言官弹劾,说咱们国公爷治家无能呢。”
程初芍暗暗叹气,佯装没听懂她话里对自己的讽刺,只对老夫人柔声道:“您这几日肝火上升,可不能再动气了,免得伤身。其实,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家还没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呢,总不会到那种地步的?远的不说,就说那位蒋少尹吧,他不是差点也被侍妾哄骗了,错断了何大和金三的案子么?不过,他悬崖勒马,勤恳办案,如今陛下不是还亲口嘉奖了他,赐他一块包金的惊堂木么?”
“大少夫人,你这兜着圈子是说什么呢?难不成,你还想说自己帮了那何家娘子,揭发老三舞弊一事,还要给你发奖不成?”罗氏面露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