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手就送卫国公府一份大礼,将端王名声搞得更臭!要是父皇真厌了端王,太子地位岂不是更稳固不可动摇?”
四皇子开始怀疑,之前在自己面前表现得运筹帷幄的刘玉珠是不是装出来的了。
心腹得了刘玉珠恩惠,眼珠子一转,便劝道:“这倒未必。那位刘二姑娘不是向来和卫国公府交好么?这次以她之口放出这条消息,焉知不是卫国公府有意托她传话?”
“你是说……”
“这道理咱们想得清楚,陛下自然更清楚。端王再不成器,到底还是陛下宠爱过这些年的儿子。殿下说,太子这般咄咄逼人,看在陛下眼里又会如何呢?”
“不错,哈哈,看来这倒是妙计一招!”
程初芍对此也渐生隐忧,甚至超出对自家名声的担忧。
现在好像一切都变了,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
确切地说,其实她也没怎么掌握过,但这种剧情完全偏移的不安定感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悬在头上,总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爆炸!
整个卫国公府都被笼罩在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气氛中。
与此同时,最受读书人瞩目的秋闱也到了。
因为今年是皇帝四十圣寿,故而加开一次恩科,距离上次春闱已经隔了两年,到了明年又是新的一科。故而,很多落第士子今年都没走,留在京城等明年的考试。
对于那些还没考中举人的京畿一带学子们来说,这次秋闱也格外重要,不然下次就只能等三年后了。
卫国公府虽是勋贵,但在宋修文的耳濡目染下,二房的姑娘公子们平时都没少读书,这次下场秋闱的就有排行第二、第三的宋琢和宋瑕。
宋瑕是庶子,胆子特别小,平时在二房就是半个透明人,只比宋琢小一岁,生得却瘦弱许多,倒也没什么大病,只是看起来总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宋琢是去年考中的秀才,名次还不错。宋瑕则是今年考中的,考了个倒数第一,跟外人说话还结结巴巴。故而,二夫人罗氏并不怎么担心这个庶子逆袭,只是平日一应起居用物更明里暗里地克扣这个庶子。
结果,秋闱结果一出来,险些没将罗氏气个半死。
唯唯诺诺的庶子宋瑕中了,宝贝疙瘩宋琢却名落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