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活儿,挤兑春意。
要不是程初芍渐渐又重用起春意来,这小琴说不定还要自封主屋婢女里头第一人呢。
程初芍完全没想过,这么喜欢掐尖好强又不够聪明的婢女会有问题。
她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好笑。
分明今日才和宋珩讨论过这个话题,怎么转头又掉进了陷阱?
果然,这种心机太明显、扎呼呼的蠢人就是容易被人忽视,让人觉得没有太大威胁。
程初芍想了想,把小鱼叫来,悄悄告诉她此事,后者又避着人去跟春意、十五说了。
得到消息后,宋珩有些怔忡,心境竟和程初芍有些相似。
他想的要更多一些。
遥远和近前的记忆画面先后涌入脑海,一时间叫他有些迷茫,竟不知哪个形象才是真实的。
郑氏,究竟在想什么呢?
不远处的西厢,小鱼和程初芍也在小声讨论着这个问题。
“主子,方才千桃已打听过了,这个郑嬷嬷因年纪大了,前几年就被世子夫人送出府荣养。她家里人口不少,两个儿子都在替世子夫人打理产业,一个女儿嫁了国公府的小管事,不过这人不大成才,只能管一管田庄。这几年来,郑嬷嬷每逢四时八节都会来府里走动,世子夫人待她也尊重。不过,这个郑嬷嬷家里和小琴并无姻亲关系……”
程初芍叹了口气:“是啊,你说她到底想做什么呢?”
小鱼脸色沉重,不免记起先前的两桩无头公案。
罗王氏死在荣安堂,死得不明不白,罗成抵死不认,查来查去最后没个结果。
文儿、夏月两婢被揪出来,一问,夏月也只是被人花重金买通了,并不知那人真正身份,而后夏月伤口感染死了,于是又成了死局。
如果这两件事都是郑氏所为,她的心思、手段未免也太厉害了!
老夫人查了那么久都查不出来,难道会是郑氏在利用管家权暗中阻挠?
又或者,郑嬷嬷这个不在府里、又三不五时入府的“局外人”才是那个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