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如何?”
曹魏摸了把汗,奉承道,“皇上英明神武,景王殿下文才武略。”
元烈帝笑了笑,“将景王立了储君之后,朕便可将国事交给景王处理,朕就可以安心的调理身体,也落得清闲了。”
说完,他让刘振锁将手里的诏书交给了曹魏。
“今日朝会,曹公公去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宣读朕的旨意,朕就不去上朝了!”说罢,元烈帝就带着刘振锁往着火的玄元宫那边去了。
曹魏只觉得现在手里接着的这份立储君的诏书如烫手山芋一般,他苦了脸色,看着灰蒙蒙的天色,以及玄元宫那熊熊烈火,沉重的迈着步子往大殿去。
曹一正提醒曹魏,“义父何不直接替换了诏书?”
“糊涂!”曹魏阴沉着脸色,现今这形势,明明是他们必胜的一场戏,却叫玄元宫这一把大火烧得全没了,元烈帝退步,这一出诏书,可就是将景王推上了众矢之的。
天色渐渐亮起来,玄元宫的大火也差不多扑灭,只是宫里仍是有浓重的木炭烧焦的烟味,甚是呛鼻。一列列大臣整齐的进入上阳宫里跪着,他们跪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到元烈帝出现,大多人心里有些忐忑,玄元宫突然大火,皇上恐怕会出什么变故,可惜宫里没透露出什么消息出来。
一会儿后,曹魏拿着诏书过来宣读,立景王为储君,主国事,朕移居养心园静养。
殿内一众大臣哗然无措,心中各有思忖。
玄元宫起火,早朝不见元烈帝,宣读诏书的是曹魏,以后主理国事的是景王。
这些大臣们心思更是聪颖,一下子便就猜到昨夜里宫中必定发生了大事,景王逼宫了,而且逼宫成功。
这时候大臣们心里都在寻思琢磨着,又看厉王、裕王以及荣西王都没在,就一个陈王眼色示意大臣站出来反对。
可是,他们也得考虑时局以及自己所处的位置。
便都默不作声。
诏书宣读过后,大臣们就散朝离开,只有景王留下,主理国事。
出了上阳宫后,北奕辰追上曹魏,愠怒的质问,“曹公公,怎么才只是立本王为储君?明明我们的诏书是让皇上传位于本王。”
曹魏气恨的甩了袖,“殿下可知裕王在何处?厉王又在何处?还有荣西王在何处?”
被曹魏这一问,北奕辰慌了下神,仔细一想,他只想着将巡防营控制在手里,将裕王幽禁在裕王府。至于的厉王和荣西王,他是派了人盯着,可是他派出的人回话说,他们都没有离开过王府。
“他们在何处?”北奕辰问道。
曹魏冷道,“刚刚就有人来给我回了消息,在上京城外,裕王和厉王已经领了兵马驻扎,荣西王的人也暗中到了附近,另外江家的人也从淮南带兵过来了。今日宣布的一旦是传位诏书,他们就会马上会以平叛的名头杀进皇宫,杀了殿下。”
玄元宫的大火,便就是意味着宫中生变。
“殿下手里没有兵马,一旦登基,就是走向死路。好在,立殿下为储君是皇上的意思,而且皇上的确是有意让殿下主理国事,文渊阁里的折子会由殿下去批阅。”曹魏解说道。
虽然没能当上皇帝,但好歹也是储君了,而且还有了大权,元烈帝最多再撑个一年两年,他也就是晚一两年登基。
北奕辰心里不大痛快,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太后得到元烈帝立了北奕辰为储君的消息后,就立马去找到了元烈帝。
此刻,元烈帝已经搬到了养心园里。
“当时的情况,即便有裕王、厉王和江家的人在上京城外围着,但宫中和上京城已经被他们控制,若我们不给他们一点好处,难保景王不会鱼死网破。”元烈帝解释道,“而且,立景王为储君,儿子早有此想法。”
“可景王逼宫……”太后提醒他。
元烈帝脸色严峻,一双深邃的眼里满是算计,“朕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