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乘之机,顺带解决内急的问题后才走了出去。
那人依旧是抓紧绳子将人送回柴房,将谢清允重新绑好绳子后,才离开屋子。
方才谢清允特意吃东西的时候只装模作样吃了一半,而现在自己毫无困觉,想必那吃食里没有放药。
*
熬到晚上,又有人将晚膳送进屋内,然而谢清允终究还是大意了,白日里的吃食干净,并不意味着夜深人静的晚膳也同样如此。
她刚吃了没几口,整个人便脑袋发沉,倒回地上睡着了。
虽是被加了迷.药,但所幸用得不多,后来她还能勉力睁开眼,虽然脑袋还是有些昏沉,四肢也发软。
后半夜屋外有人强制破锁的声音,似乎是因为锁链沉重那人解开时也花费了诸多心力,隔着木门,谢清允听见那人粗犷的吼了一嗓子,“他娘的,什么锁!”
屋外叮铃响了一阵,随后来人怒气冲冲将门一脚踹开,隔着数丈远的距离她似乎都能闻到来自那人身上浓烈的酒味,夹杂着一股子汗味。
迷.药的药效显然还没有过,谢清允神识渐渐开朗,然而四肢无力,烛光下,那人的五官逐渐放大,狰狞的笑,当下,一股不安感直冲谢清允脑门。
她想躲,可身后是墙已然无处可躲,她想起身,可全身绑住自己的绳子限.制她所有行动,加之迷.药全身乏力,眼下她就如手掌心的一缕烟尘,他翻手覆手之际就能抓住她命脉。
他朝着她缓步走来,笑容愈发张狂,黑夜里伴随着船外的浪涛声,男子的声音如鬼魅。
“你滚开!”几乎是用尽全力一吼,然而就像只绵软的白羊,那声音不足为惧。
元朗也并不怕她叫出声,因为她就算叫破天,旁人听见也没有胆子来,而且他喜欢听她那有些沉有些冷的声音,嗓音婉转却没有丝毫情感,他想象不出这样的嗓音用在**上会是多么悦耳。
他走过来,一把抓住谢清允挣扎的双脚,因为绳子绑住腿的原因,眼下她只能抬起腿不断地踢向来人。
然而女子的力道本身就不足以抵抗男子,更别说是如今中了迷.药昏昏欲睡的谢清允了。
她蜷缩起身子,不停向身侧夺取,然而虫蠕.动似的身形又怎会比得上常年行军打仗的男子来得勇猛。
元朗抓住她月白的皓踝拖向自己,任凭女子怎么折腾,他堪堪只用一只手就能拽住,他另一只手开始解束带,随后又将绑缚住谢清允腿的绳子扯开。
力道很大,那粗糙的麻绳勒紧皮肤,第一次用力并未扯开,随后是更用力的拉扯,那麻绳终于掉下,却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触目的红痕。
男子的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带着浓重酒气的身子便如山倒似的压下。
她的双腿像是零散开一样被掰成诡异的弧度,尽可能令他心满意足。
没有任何预兆,横冲直撞。
她疯狂的尖叫,然而终是于事无补,男子浑身的酒气汗味混杂其中,萦绕在她鼻尖令人作呕,任凭男子炙.热的手滑过柔.软禁忌。
谢清允的嗓子甚至叫哑了,然而身上的男子却用力耸.动着,她感觉浑身被撕扯,疼痛漫延全身,她止不住的**。
元朗似乎很适应这种氛围,享受其中,他听到耳畔女子的尖叫,更是惹起一阵心悸,连带着动作更加用力。
她在哭,而男子却在笑,那笑声如疯如魔。
她要疯了,她想。当下,她心中只有一种念头,她要死,要拉着这个人一道死,她要将他挫骨扬灰!
最后尖叫声止住,只有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天知道,她有多么绝望。
头顶的一切,触目所及,她的视线皆已昏沉。
然而下一刻那泰山压顶的力量忽然撤去,男子惊呼一声被一把掀开,扔至角落,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谢清允双腿如废了一般无力地垂下,跌至地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