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敢爱敢恨的,他很怕明日萧氏行刑之后孟含月出点什么事情。
“好,小辈一定竭尽所能。”容与鹤眸光中带着点点惊讶,可还是郑重回应,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玉佩。
“萧氏行刑时,含月定然会去,更要注意一些。”孟崇山的话语中带着些不放心,再次说道。
“好,请将军放心。”容与鹤看着孟崇山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些内疚,如若孟崇山去边疆时没有半途而归,是不是就不会这个样子。
可是他再想想,这些事情孟崇山总归要知道承受的,不由地轻轻叹了叹气,“好茶。”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由衷赞美道。
“含月母亲生前最喜饮茶泡茶,在茶艺上的造诣很是高超,我这个大老粗也是被耳濡目染,知晓一些皮毛。”
孟崇山说到孟含月的母亲,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整个人都是格外的温和,怀念和幸福溢于言表。
“好了,也不耽搁容院长时间了,军营还有些事,我也该离开了。”两人就静静地喝了喝茶,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许久,孟崇山才扶着桌子起身开口,走到容与鹤身前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意味深长看了一眼他的玉佩。
孟崇山走后,容与鹤又待了很久,他站在窗口望着楼下的人来人往,望着京城的繁华,摸着腰间的玉佩,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一处三层小楼药铺,一道纤细身影在坐在桌子前为病人把着脉,一边开口问着病人病情,后面拍着长长的队伍。
一会儿,她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写药方时脸上都是认真,很是一丝不苟的样子,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当容与鹤到时,她刚看完最后一个病人,捏着自己酸疼的肩膀,容与鹤在药童耳边说了些什么,便上了楼。
“孟大夫,楼上有位病人,已经等了许久了,特指孟大夫为其看病。”药童对着孟含月恭敬开口,指了指楼上。
“好,我知道了。”孟含月点点头,提着药箱上了楼,可刚进门,就落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