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容与鹤刚到大理寺,就有下属急匆匆赶来,差点撞了个满怀,“大人,宫中传来消息,让把萧氏带到宫中明日行刑。”
容与鹤猛地一怔,按理说行刑日是后日,为何会如此的突然,“是宫中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回大人,属下也不清楚,这圣旨来的突然。”那侍卫也是一脸懵,皱了皱眉开口,“而且,大人,宫中现在已经来了人。”
侍卫指了指牢狱中,心里很是无语,这人昨日刚从宫中带回来,今日就又要送回去,真是奇怪。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容与鹤挥了挥手,收了收表情,这才走了进去,心里更加确定萧氏知道些什么。
“大人,奴才奉了皇上口谕前来带罪妇萧氏。”公公听到脚步声转过头,对容与鹤拱了拱手,尖锐的声音在牢狱中显得很是突兀。
“自然,请公公随本官来。”容与鹤微微点头,走在前首,边走边开口,“公公,下官也不绕弯子了,皇上为何会突然下这样的旨意?”
容与鹤自是认识这公公的,是皇上身边的小太监,也是坦然说出心中疑问,很是坦****的感觉。
“大人,这奴才又如何知晓,只知昨晚皇上去了皇后寝宫就寝,今日就改了旨意。”公公眼波流转,状似无意道。
“谢公公。”容与鹤一旁的侍卫很有眼色的打开牢门,容与鹤清冷声音开口,门内萧氏看到这么多人明显一愣,满眼戒备。
“将人带走。”公公话音刚落,便有人进去将萧氏拉了出来,此时的萧氏,浑身上下很是脏乱,身上甚至还散发出来一股子霉味儿,公公伸手嫌弃地捂住口鼻。
萧氏却是没有丝毫反抗,反正不管是哪儿,都没有这大理寺恐怖,昨晚她睡觉时都隐隐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容与鹤看着人远去,心里更加无奈,看来,定然是皇后插手了,只要萧氏去了宫中,那自己再想动手铁定来不及了。
“今日我出去巡逻。”容与鹤拍了拍刚要出大理寺的侍卫,自己率先走了出去,他走在大街上,一时间有些迷茫。
砰!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孩忙低头向容与鹤不停地鞠着躬道歉,声音中带着恐惧。
“没事。”容与鹤伸手将人扶起,只见那小男孩快速在他手中塞了东西便快速跑了,容与鹤四周看了看,这才找了没人的地方打开。
樊楼相见。
纸条上,四个大字很是潇洒肆意,容与鹤并没有多做思考,径直去了樊楼,刚进门,小二已经上了前来。“公子,楼上请。”
他跟着上了楼,刚进门,门就被关上,容与鹤四周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茶台前是男人,他穿着一袭黑色衣袍,一壶热水倒入,茶烟袅袅。
“容院长,好久不见。”孟崇山伸手示意了一下自己对面的位置,一边将茶杯放下来。这么久,他还是习惯叫他容院长。
“孟将军。”看到孟崇山时,容与鹤还有些惊讶,可面色却是毫不显露,一派优雅地坐下来。
许久,两人都没有开口,只是淡淡饮茶,“容院长难道不好奇我今日找你何事?”孟崇山的目光落在容与鹤的腰间,眼神意味深长。
刚才他进来时孟崇山便一眼看到了,那玉佩,不正是自己送予孟含月的吗,更是上下深深打量了一遍容与鹤。
“将军找小辈前来,自是有将军的道理。”容与鹤浅浅开口,话语中带着些恭敬,更多的是清冷。
“诶,那我就不绕弯子了。”
孟崇山此时好似一下子颓然了许多,长长叹了口气,这时容与鹤才注意到,几日不见,孟崇山头发都变花白了,脸也像猛然老了十岁一般。
“府中的事情想来容院长都是知道的,萧氏明日行刑,我这次是想拜托容院长,照顾好含月。”
孟崇山的话语中都是深沉,在他的认知中,孟含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