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声道:
“再不识趣,下回就不是泼粪了,我直接把你们打包丢进粪池子喂蚊子。”
“对!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
周春友也走上来,盯着远处灰头土脸的沈氏姐弟,沉声道:
“别以为装疯卖傻、撒泼耍赖能换来宽容,你们再敢破坏生产,破坏集体财产,我立马报县里送你们去煤窑搬煤球,绝不手软!”
“队长,这俩人得严管!”王大林气不顺,“今天要不是江哥回来得早,那三头猪要真死了,咱连都得背黑锅!”
“对!”
张三柱也跳出来,“而且还拿知青当幌子,真把自己当干部了?我看就是披着皮的投机分子!”
“行了!”
周春友挥挥手,沉声道:
“江同志辛苦了,今晚这三头种猪都保住了,是咱三连的大喜事”
“从今天起,猪棚防疫标准全部升级,饲养员早晚两次巡视,伙房剩饭必须晒干后才可入料。违者,罚工分、追责到底!”
“从今天起,猪棚防疫标准全部升级,饲养员早晚两次巡视,伙房剩饭必须晒干后才可入料。违者,罚工分、追责到底!”
“好!”
张三柱带头拍手,“这才叫有章法!以后咱猪棚再出问题,直接把人揪出来!”
“还有他们俩!”王大林咬牙,“不能让他们光嘴上认错,一身干净就回屋躺床了。得让他们也尝尝咱们这些庄稼人干一天活儿是啥滋味!”
“对!”
“不能轻饶!”
一旁的村民全都附和,纷纷赞同了起来。
“明儿个?”
江守业语气平静,看着沈家姐弟:“不,今天就开始。”
“现在?”沈兰花惊呼。
“对。”江守业淡淡地说,“种猪命是今晚捡回来的,棚圈必须彻底清理、垫草换新,地面消毒,这事不能等。”
“你、你让我们扫……现在扫猪圈?”
“嫌脏?”王大林斜眼一瞪,“不是你们说来支援农业、改造思想的吗?正好,从这里开始。”
“再废话一句,”周春友抬了抬拐杖,“直接去煤窑。”
沈兰花张嘴刚想反驳,可眼前众人目光冰冷,再想到那桶滚烫的猪粪汤,脊背顿时一凉,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还愣着干啥?”
王大林拎起一把大粪叉子往沈立东怀里一塞,“去西圈,那几头猪尿窝子刨得老深了,全清出来。”
“你你你……”沈立东双手都在抖。
“我啥我?”王大林双手一叉腰,“嫌脏你别吃饭啊,连猪都比你强!”
“快去!”张三柱踢了他一脚,“再拖拖拉拉,小心我亲手拿粪锨招呼你!”
眼看没人替自己说话,沈家姐弟只能低头认命。沈兰花浑身是粪,本就不敢多言,捡起一把铁锨就往棚子那头走,沈立东噘着嘴,背着粪叉也慢吞吞跟上。
“呕!”
刚走进猪棚,沈兰花就一口干呕,差点又吐出来。
“再吐一口,我就给你捡回去让你舔干净。”王大林在后头冷笑着跟着。
“快点铲!”
江守业背手站在棚门口,“后棚还没翻,夜里气温低,要是冻住了,明天你俩挖不动也得干。”
“呜呜……”沈兰花边哭边铲,手上的粪水顺着指缝滴下来,冻得她直哆嗦。
沈立东更惨,一锄下去粪泥飞溅,溅了他一脸,赶紧抹,结果越抹越花,像抹了层猪油膏。
“呕!呕!”
他蹲在粪堆边吐了半天,啥也吐不出来,只剩干呕。
王大林不耐烦地吼:“铲粪都铲不利索?你们在BJ是怎么活下来的,靠吃嘴皮子?”
“你再骂一句我就真不干了!”沈兰花哭着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