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笑:“江…江同志,误会,误会啊!”
“我们…我们是看晚上鸡有点蔫,找来的偏方,想试试能不能治。”
“放你娘的屁!”王忠平从后面冲进来,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头都快戳到胡东升鼻子上了。
“偏方?用针扎的偏方?老子养一辈子鸡没听说过!”
两个跟班还想狡辩,跟着喊起来。
“场长,真是偏方…”
“冤枉啊,我们都是好心啊!”
“是啊是啊,场长。”
“那这瓶子里是啥?”江守业举起那个小玻璃瓶。
“治鸡的偏方?需要大半夜鬼鬼祟祟来打?”
“还需要专门挑肥的鸡治?”
“白天你们咋不拿出来?而且,你们几个处理尸体的,跑来治来了?搞笑呢?”
胡东升额头冒汗,嘴还硬:“真是偏方…祖传的…对,祖传的!”
“白天是我们怕这东西没用,所以就想着先试试啊。”
江守业冷笑一声,猛地出手,一把揪住刚才抓鸡那跟班的胳膊,反手一扭。
“哎哟喂!”那跟班痛叫一声,怀里掉出个小布包。
王大林眼疾手快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几根同样型号的针管和两个没开封的小玻璃瓶。
“胡东升,你这祖传偏方,家伙什还挺齐全啊?”江守业语气嘲讽。
王忠平看着那些东西,眼前发黑,差点背过气:“好…好啊…原来是你们搞的鬼!我说怎么死的都是肥鸡肥鸭!”
“不是…场长,你听我们解释…”胡东升彻底慌了,还想挣扎。
“解释?行啊。”江守业打断他,晃了晃手里的针管。
“你说是治病的偏方,那咱现在就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