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王大林瞪大眼:“下毒?”
江守业摇头:“不像。毒死的肉发黑发臭,他们卖不出去。”
“估计是某种药,快速弄死,肉看着还新鲜。”
“胡东升他们负责处理,顺手就运出去卖了,钱进自己兜。”
“神不知鬼不觉。”
王大林啐了一口:“真他妈黑心!”
江守业冷笑:“今晚抓他个现行。”
晚饭后,江守业带着王大林,装模作样在农场里转了一圈。
碰见胡东升几个,还点头打招呼:“胡同志,辛苦啊,这么晚还忙?”
胡东升心里有鬼,脸上笑得更热情:“不辛苦不辛苦,分内的事。”
“江同志查出点啥没?”
江守业叹气摇头:“难啊。看着都挺好。”
“等明天再看看会不会继续死吧。”
“哎,尽人事,听天命吧。”
他摆摆手,带着王大林往回走。
背影看着有点泄气。
胡东升心里乐开了花。
果然是个草包!
他冲跟班一甩头,那眼神很明显。
等夜深人静,就动手!
.........
夜深了,农场静得吓人,只有风刮过棚顶的呜咽声和偶尔几声不安的鸡鸣。
江守业和王大林猫在宿舍阴影里,眼睛盯着鸡舍方向。
“哥,真会来吗?”王大林压低嗓子,有点耐不住性子。
“憋说话,听着。”江守业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几声极轻微的脚步声窸窣传来。
几个黑影鬼鬼祟祟摸到鸡舍旁,熟练地拨开简易门闩,钻了进去。
微弱的手电光在里面晃了几下。
紧接着,传来鸡被捂住嘴的短促扑腾声,还有压低的说话声。
“快…挑肥的…”
“这只好…按住…”
“妈的,别弄出太大动静!”
是胡东升和他那两个跟班的声音。
江守业一挥手,两人借着夜色掩护,悄无声息地贴到鸡舍墙根下。
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情形。
胡东升打着手电,一个跟班抓着只肥母鸡,另一个正从怀里掏出个小玻璃瓶和一支细长的针管。
那跟班利索地抽了点瓶里无色液体,针尖在光下闪了一下。
“这玩意儿真带劲,扎一下立马蹬腿,肉还新鲜。”那跟班嘿嘿低笑。
胡东升催促:“少废话,赶紧的。弄完这五十斤,那边卡车还等着呢。”
“今天那姓江的傻帽,还真以为咱是来干活的。”
“还有王忠平那老糊涂,场子都快被咱搬空了还蒙在鼓里,笑死人了!”
几个人发出压抑的嗤笑声。
针尖眼看就要扎进鸡翅膀根部。
就在这时。
砰!
鸡舍破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几道强烈的手电光柱猛地射进来,死死钉在几人脸上。
“干什么呢!”江守业一声暴喝,如同炸雷。
王大林和另外两个被王忠平悄悄叫来的农场职工堵在门口,手里提着家伙。
胡东升几人被光刺得睁不开眼,手里的针管、玻璃瓶啪嗒掉在地上。
那只母鸡趁机挣脱,扑棱着翅膀乱窜。
“江…江守业?”胡东升脸色煞白,下意识想把脚边的针管踢到草料里。
江守业一步上前,抢先踩住那针管,弯腰捡了起来。
手电光下,针管里还有小半管无色液体。
“胡东升,这是啥?”江守业声音冷得掉渣。
胡东升强作镇定,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