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帝信重,尽管生出几分波折来,可到底是皇上的皇叔。”
明珠这时也顺势跪下说道:“贝子爷心忧国事,整日躲在园子里郁郁寡欢,求太后恩典,赏贝子爷一差半职。”
年蓁蓁又开口说道:“臣妾只盼着贝子爷才能施展,效仿故怡亲王,为臣妾母子争一个爵位出来。”
明珠脸色瞬间一变,没想到年蓁蓁竟然敢当着太后的面说起这话,立即行礼说道:“是臣妾管教不严。”
陵容神色正了正:“封妻荫子本是常事,爱子情深,你有这样的念头,哀家也能体谅几分。”
“起来吧,今儿只听戏文,不说旁的。”
二人心里有些疑惑,这是应了还是没有?
等待她们二人坐好,琥珀又朝着首领太监点了点头,台上又响起了过门的乐声。
这一回竟然是个丫鬟的戏文,台上的小花旦一身红衣,看着倒是喜庆,只听她唱道:“叫张生隐藏在棋盘之下,我步步行来你步步爬。放大胆忍气吞声休害怕,跟随我小红娘你就能见到她。可算得是一段风流佳话,听号令且莫要惊动了她。 ”
明珠神情一变,年蓁蓁也是面色一寒,不一会这一折子唱完,陵容打赏了戏班子,琥珀让众人下去。
年蓁蓁决定冒险一试,神情严肃说道:“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可若是本就无缘,纠葛下去反而惹人厌烦。”
“更何况本朝以孝治天下,仁义礼智信,廉耻之心人人该有,可今时不同往日,娘娘拿戏文启迪民智,手段可谓是高明。”
“若有人敢坏娘娘的大事,臣妾等虽为女子之身,可也不许有人坏了规矩。”
陵容听了笑了笑:“可若是真有人?”
明珠此时寒着脸说:“此等不忠不孝大奸大恶之人断不可留。”
陵容倒是有些讶异,年蓁蓁咬牙就说:“太后信重苏尼特旗,这些年来从未派人查过账,臣妾只怕有人欲壑难填,求太后点贝子爷跑一趟。”
这话一说,陵容脸上笑容深了几分,明珠见状也赶紧说道:“碱矿乃是国之重器,容不得半点疏忽,求太后恩准。”
陵容装作深思模样最后才叹了口气:“实在是太皇太后疼爱允礼,只怕舍不得他出京。”
“在京城是尽孝,在外出使更是为国效力,贝子爷不会不明白。”
明珠赶紧替允礼应承下来,陵容点点头:“到底是为国出力,不拘是大阿哥也好还是二阿哥也罢,都是宗亲里的小辈,日后总有自立门户的时候。”
自立门户!
二人顿时大喜,又说了几句话陵容就打发了她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