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跋扈到了如此地步。”
宋王周建生挑著眉,手中白玉扳指转了两圈,不落於后。
这样一问,
宗室里面的几人,忽然踌躇片刻,说不出话来,尤其是几位后辈,更是低下头不敢言语,这里面的事,岂是他们敢参与的,也不知是不是时机恰好,就在汉王等人准备接话的时候,忠顺亲王带著几个文臣勛贵,挺著肚子就走了过来,哈哈一笑,
“哎呀,原来是几位王兄啊,怎么,看著几位王兄脸色,有些不好,难道是昨夜搂著娘们,乐上一宿累著了,”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如此,本就是嗓门极大的忠顺王周世安,毫无顾忌,就差指著几人面目上大喊了,
顷刻间,
几位王爷脸色由红转青,汉王丝毫没有客气,懟了回去,
“这不是世安贤弟,怎么,见到几位哥哥,就这般礼数的,目无尊卑,妄自在此喧譁,本王看,你这才叫没有礼数。”
“三哥说得好,也就是有些人,占著一丝便宜,到处狐假虎威,其实內里不过是银枪蜡头,”
一向沉稳的陈王周启武,也隨之附和,这样一来,嚇得几位宗室,赶紧抱拳离去,走的之快,就怕引火烧身。
眼看著几人丝毫不退让,忠顺亲王冷笑一声,心中暗道,就这几人,还想谋夺大位,简直痴心妄想。
“五哥,若是说二哥他们来,还有些念想,人家要兵有兵,要银子有银子,要粮草有粮草,可是五哥在汉中郡,地处西北,物產不丰,啥都没有,您跟著他们几个,能有啥好,还不如好好待著,何必趟这个浑水,为別人做嫁衣,嘖嘖。”
也不知周世安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在大庭广眾之下,堂而皇之说出宗室里面齷齪之事,令许多文武百官,纷纷后撤,
“你,你,放肆。”
陈王周启武脸色一变,恼羞成怒怒喝道。
就连性子有些软弱的吴王周德笙,都开口训斥,
“周世安,当今太上皇寿宴,你怎敢在此胡言乱语,我等忠心朝廷,岂是你能议论的,”
“嘿,这倒是奇怪了,本王可没见到京南乱的时候,几位王兄给朝廷送银子呢,罢了,多说无益,想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走,咱们前排站著。”
周世安可不管这些,摸了摸肚子,带著几人就站在了最前排,留下几位王爷,脸色阴沉,
文武百官,纷纷低头语,刚刚隨意热闹的谈论,早就不见了声音。
午门外,
眾多百官到来,熙熙攘攘,相互行礼,此刻,张瑾瑜在崇文门外,骑在马上正吃著早膳,起的不早,赶路著急,就在街上买了零嘴,吃上几口,等拿出水囊,灌了几口下去,这才舒畅了许多,
“侯爷,时辰差不多来了,也快到了吉时,您还是快一些进去为好。”
“著什么急呢,没看见那么多官员还在午门外往里进,等到了乾清宫,还要等太上皇来此,排位落座,还不知等到什么时候,”
不是张瑾瑜不著急,是著急也没用,来人那么多,等宫里面准备好,也不知是什么时辰,还不如在此吃饱喝足,慢慢走著去。
“这,侯爷,若是您进去,留下的兵马,在何处列队,毕竟离著宫门太近了,”
寧边咽下唾液,看著侯爷吃的这么香甜,却有些忍俊不禁,
“你留在这边,崇文门东边,不是还有市坊吗,寻个凉快地方等候就成,只需要派人盯著午门前的动静即可,剩下的,按兵不动。”
別看今日似乎是有些剑拔弩张,若是真的要动,陛下早就会下定决心,而不是此番稀疏的布置。
“是,侯爷,末將遵令。”
在寧边担忧的眼神中,张瑾瑜拍了拍手,翻身下马,就朝著崇文门走了进去,挨著熟悉的路径,顺著含元殿的院墙,径直去了乾清宫,刚到了外院当中,就看到京城百官,密密麻麻站在外面,明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