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拣拣的,好处都让他们占了,客商的胃口可不小,不知咱们货物够不够,”
白水月一挑眉毛,似笑非笑,教坊司这边可不简单,三楼既然是贵客多一些,收尾就代表麻烦,
“回掌柜的,人家来的伙计多,应该干著不累,咱们这边存货也不少,沈三娘那边,就寻了一个好人家,还等著那人给赎身呢,”
右护法轻声解释,顺带著,拿起桌上茶壶,又给教主,添上一杯茶水,这二楼来的人,有不少眼熟的。
“哦,既如此,那就按计划行事,”
白水月並不在意这些,只要能把太平教拉下水,这一块做的买卖,才能长久,
“是,东家,沈三娘已经进了那位贵人的屋了,咱们的人,都在等著,属下还想去看个热闹呢。”
“行吧,动作利落一些,”
“是,东家,”
隨著二人商议以定,整个教坊司的空气中,仿佛充满一丝死气在里面,
二楼东侧雅间,
屋內,沈三娘一身艷丽红衣,端著酒壶和酒盅,陪坐在一位身宽体胖的中年男子身边,鎏金的锦衣,腰间还带著一个令牌,此人就是安阳郡守吕唐风,为了太上皇的寿宴,了大代价才得以回京述职,
“小娘子,只管今夜陪好本官,少不了你的银子,”
许是有了一丝醉意,伸手就把身边美人,搂在怀中,肆意抚摸。
沈三娘媚眼一跳,顺势端著酒壶,不断地给添著酒水,夹著菜,而此人的手,已经深入红衣之內,不断游走,嘴里还不停的轻笑著,似乎在想著美事,
没过多久,二人呼吸急促,面色红润,忽然,沈三娘突然起身,
“哎呀,我的好大人,看您风尘僕僕样子,这一路上,可是吃了不少苦,奴家这边,可是听说了,西北郡守可不好当,前不久,教坊司这边,就有那边来的新人,说是,说是.”
似乎是娇媚一笑,又凑了上来,
这感觉,谁能挡得住,吕唐风把手里酒盅,一饮而尽,把身侧沈三娘抱在怀中,身子柔若无骨,温软如玉,心里一盪,呵呵一笑,
“你啊,懂什么,庆阳郡太守丁嘉玉那个老货,分要修什么汉水古道,这可是西北走廊要道,岂能是他敢动的,这不,抄家的抄家,发卖的发卖,要不是同僚一场,下一次,我可就照顾照顾老熟人了,哈哈。”
想到心底妙处,愈发的忍不住了,浑浊的眼睛,在沈三娘的领口处,扫来扫去,窥见內里丰润,
“本官在西北,喝惯了马奶酒,但也比不上京城清酒绵柔,连带著你们这小娘子,都比西北姑娘润多了。”
沈三娘垂下眼眸,“呵呵”一笑,
“哎呀,我的大人,您喝的马奶酒,是真的马奶吗,倒是咱们这里,可真的是清酒啊,来,大人,在干一杯,”
或许是急不可耐,
外面楼道內,传来幽幽琴声,琴声幽怨婉转,仿佛在指尖缠绕,沈三娘听了,神情微变,这曲子,乃是教主最喜爱的“广陵散”,看来,时辰是到了,
抬眼看向面前之人,心中嫌恶无比,伸手撩起色裙摆,带起一阵香风,把一盅酒递了上去,吕唐风自然是笑意迷离,接过酒盅,一饮而尽,
而屋外面,
右护法应先才,带著一眾换装伺候的伙计,直挺挺来到外面酒桌前,抽出长刀,对著那些还在寻欢作乐的恩客,就杀了过去,几乎是瞬间,惨叫声一片,
一楼,二楼同时动手,更是有不知谁的几辆马车,把教坊司的內外院门,都给堵上了,一批黑衣人守在门口,肆意扑杀,几近血流成河,楼內客商,伙计,还有陪坐的女子,早就嚇得不知所措,
惨烈的吵闹声,已经传到楼上,听著那些烦躁的喧譁声,吕唐风有些不悦,
“外面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