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精神,几日没见,段宏满面红光,也不知遇上什么喜事,
“嗯,人带来就好,今夜段宏领兵五千在含元殿驻扎,没有本侯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含元殿,剩下的人,也別去秋水湖那边,府上有演武场,就在侯府休息,夜深人静,少闹些动静。”
张瑾瑜想了想,云山和秋水湖那边,多是青楼酒肆,若是此刻大军过去,必然会惊扰那些恩客,里面应该不少有达官显贵,若是因此招来閒言碎语,被参上一本,始终不好,不如驻扎在府上,毕竟是前太子府邸,有演武场和后营,明日即可巡街了,
“是,侯爷,末將遵令,”
二人同时抱拳领命,就这样,一眾人重新上马,往皇宫崇文门走去,
可这个路,就需要绕行一番,从南城石桥往北,路过中央市坊,从教坊司东边街口往东北一拐,就到了崇文门,此路线,是最为快捷的,只是这个街道,客商酒楼最多,也最为繁华。
“段宏,安湖大营那边,如何了。”
骑马走在路上,张瑾瑜摸了摸下巴,多问了一句,毕竟王子腾已经带兵回了安湖大营,朝廷的赏赐,也是他带回去的,不知朝廷赏些什么。
“回侯爷,末將带兵回大营以后,就是让兄弟们多休息,吃好喝好,至於朝廷的赏赐,说是什么军功能换爵位,末將觉得不好,就没换,手下弟兄们也是一样,全都换了银子,一人都有一小包,领银子的时候,侯爷,您可不知那发银子的官员,脸都黑了,哈哈”
一声憨笑,也让张瑾瑜和寧边,裂了嘴角,这个憨货,
“你倒是看得开,白送的爵位也不要,这是多少人想要也没有的,”
张瑾瑜虽然嘴上这般说词,其实在没有在意这些,各个节度使手下兵丁,几乎都快成了私军,何来要爵位一说,
“侯爷,末將就是一个粗人,跟著侯爷吃香的,要那个爵位做什么,又不能分银子和娘们,还不能.”
“段將军,过了,”
眼看著段宏越说越兴奋,寧边不得已,插了一句话,这些事,怎可堂而皇之说出来,就连张瑾瑜,也是面色不善瞪了段宏一眼,已经在京城了,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咳咳,侯爷,末將这不是著急,说错话了吗,一定改,一定改,”
脸上闪过悻悻神色,刚刚还想说,能不能在京去个青楼吃上一顿酒宴,也行啊。
“別说那些没用的,此番入京以后,段宏,你把兵丁带进含元殿候著,若是本侯给你传令,照做就成,若是没有,不可出含元殿一步,”
张瑾瑜也收起了笑脸,严肃交代著,以防万一。
段宏知道事情重大,点点头,
“侯爷放心,末將知道怎么做,”
想到之前在午门的时候,和禁军左右卫对峙,段宏就猜出来侯爷部下的暗手,
“至於府上兵丁,明日里隨本侯带兵巡城即可,”
又看向寧边,跟了一句,
:“是,侯爷,末將尊令,”
寧边拉紧手上韁绳,朝著东面调转马头,绕行北上,就这样,寂静的夜里,只有街上的马蹄声响起。
可前头,
绕行不远处的教坊司內,
还是灯火通明,各地来的客商,还有留宿的达官显贵,依旧在饮酒做乐,二楼一处包间內,白莲教教主,已经打扮成客商的摸样,坐在包间內品著茶水,
而楼下和楼上,早有白莲教和太平教的人,混入其中,右护法应先才,扮作管家摸样,从门外,悄然推门而入,
“东家,客商那边,已经回了话,说是不来此地,和东家敘旧了,说是在三楼,寻了乐子,”
这里所谓的客商,自然是指太平教那边准备的人手,负责三楼的截杀,而他们,则是负责二楼截杀,尤其是三楼,达官显贵可不少,若是做成了这一趟,收穫可不小,
“哼,现在倒是想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