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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知,他王子腾怎会不知道这些,迷香迷香,其中间带著的秘药,需要一味主药,就是曼陀罗,此极难以养活,而且只能生长在蜀地湿热之处,极为难寻,所以,此番迷药甚为珍贵,
王子腾抬眼看向教坊司门楣上歪斜的匾额,又道;
“据我所知,白莲教善用毒物,太平教这些人,能和白莲教联手,恐怕两教早已经同流合污,为祸天下,可这些迷药,不像是白莲教所用,反倒是像.”
许些猜测,总有种雾里看之感,张瑾瑜在一旁听得迷迷糊糊,什么秘药,香药的,无非是江湖下三流手段,刚想问一问,马梦泉一脸凝重,接过话头;
“节帅所言不假,倒是像皇城司的秘药,”
语气陡然转冷,看向身边眾人,尤其是那些千户百户,如此重要的事,竟然丝毫不知情,
“哦竟有此事,皇城司用的秘药,不都是宫里太医署配置的吗。”
张瑾瑜也隨了话,牵扯到皇城司的人身上,他也显得极为意外,要说是兵马司或者禁军,尚且能理解,偏偏是皇城司那边的,谁能想到。
此刻,
马梦泉的脸上,铁青一片,不光是在二人面前失了脸面,更重要的是,此番处境,怕是引起京城动盪,尤其是宫里面,督公再三交代,万不能出差错,谁能想到,今夜,阴差阳错,又被牵扯进去,看来,只能依靠洛云侯和王节帅二人了,
“侯爷说的没错,此种秘药,衙门里也並未留存多少,多数都是储存在衙门里,太医署那边,尚有留存,具体如何,还需要回去查一查,侯爷,此事先记下,院门口已经清理完毕,尚且入內,”
隨著马指挥转移话题,二人也知晓,此事不可深究,把头转向院门口,那些凌乱的马车,早就被推至一旁,身后的兵丁,已经冲了进去,可院中静悄悄一片,
想来那太平教和白莲教的贼子,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隨著三人领兵入內,院中景色,尽收眼底,不说那些雕梁画的屋子,华丽的装饰,看地上的景象,不禁让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庭院內,
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尸首,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关键在於,各个衣著华丽,不像是寻常人家,另有许多教坊司的乐师和杂役,无一倖免,死状极其悽惨,有的被砍断手脚,有的被穿胸而过,还有人被烧成焦炭,空气中瀰漫著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让人作呕。
张瑾瑜捂住口鼻,这种屠杀场面,只有在战场见过,没曾想,教坊司这边,会如此惨烈,
“手段狠毒,有些丧心病狂了。”
王子腾的脸色也十分难看,既然外面这些人都没逃脱,那阁楼里面的,也是一般下场,
“贼教死心不改,这些杂碎如此猖狂,在天子脚下犯下这等滔天罪行,抓到他们以后,定叫他们碎尸万段。”
怒目而视,四下搜索,可一切静悄悄的,只有带来兵卒脚步声入耳,
“侯爷,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