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想缓口气,他便恼了,我不知是怎么了,嬷嬷,我是真不知……”
就好像瞬间变了个人一样,前一秒还如沐春风,下一秒变成豺狼,满是血性。
田嬷嬷目瞪口呆,看着垂泪不语的少夫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从未听说,大少爷有这些癖好。
那种不是玩弄伶人的手段吗?
此时看向少夫人,更多的是怜悯,她说:“十分不对,昨晚入洞房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奴婢去打听打听,少夫人莫要哭了,大少爷并非那等爱磋磨人的下等货色。”
陈稚鱼忙拉住了她,只说:“眼下事务繁多,这件事暂且按下,我还想拜托嬷嬷去找来唤夏,叫她跑一趟福来客栈,我的舅父阿弟住在那儿,让她去传个话,叫他们早些回去,恐怕我是没什么机会去见他们了。”
新婚第一日被婆母罚了面壁思过,恐怕后几日,也没什么松口气的时候了,原本三日后她要出去见见他们,可眼下的情况还是不见得好,她只怕诸多的委屈,在见到亲人后会忍不住。
田嬷嬷神色复杂,还是应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