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对马说着什么,眼中满是不舍与痛苦。
“他们在说什么?”尉迟澈问身旁的通译。
通译仔细听了听,回道:“他们在向马道歉,说不该带它们来中原送死。”
尉迟澈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隔壁牢房里,听力超群的宫人肖慧慧正聚精会神地听着死骑的每一句低语,不时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而通兽语的宫人韦唯,则悄悄接近马匹,轻声与它们交流。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当晚,养心殿内,慕朝歌正准备休息,太监来报:“皇上,婷贵妃求见。”
慕朝叹了口气:“宣。”
婷贵妃胡婉婷袅袅走进,行礼后使了个眼色。慕朝歌会意,挥手屏退左右。
“怎么了?”慕朝歌问道,恢复了原本的语气。
胡婉婷压低声音:“今晚该你宠幸我了,别忘了人设。”
慕朝歌扶额:“又要来?上次陪你跳那个什么健身操,我浑身疼了三天!”
“那怎么办?总不能真侍寝吧?”胡婉婷翻了个白眼,“快想个法子,既不让宫人怀疑,又不用真的……你懂的。”
慕朝歌思索片刻,眼睛一亮:“有了!我们继续跳健身操,不过这次换个温和点的。”
于是,龙床的帐幔被放下,里面传来婷贵妃清脆的声音: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伸展运动,开始!”
帐幔后,两个身影随着口号做着奇怪的动作。慕
朝歌笨拙地模仿着胡婉婷的现代健身操,场面十分滑稽。
“这又是什么新花样?”慕朝歌边做边问。
“这叫帕梅拉,最火的健身操!”胡婉婷得意地说,“加强版,保证跳完累成狗!”
“朕——我已经感觉到了……”慕朝歌气喘吁吁地说。
两人跳得起劲,口号声越来越大,引得门外侍卫面面相觑,却不敢多问。
跳了约莫一个时辰,胡婉婷终于喊停:“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慕朝歌直接瘫倒在龙床上:“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陪你发疯……”
胡婉婷却精神抖擞:“别啊,明天我们试试尊巴?我穿越前可是白金会员呢!”
慕朝歌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哀嚎。
第二天清晨,慕朝歌顶着两个黑眼圈上朝。
昨夜被胡婉婷拉着跳了大半夜的“健身操”,几乎没怎么睡。
朝堂上,大臣们禀报着各地政务,慕朝歌强打精神听着,却不时走神。
早朝的钟声还没完全消散,吏部尚书胡一冰就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手里捧着份奏折,脸上堆着笑。
“皇上,臣有本奏。”胡一冰躬身道,“运河督办张大人年事已高,屡次上书请辞。臣以为,此事不宜再拖。臣推荐工部郎中胡明接任此职,此人乃臣远房侄儿,能力出众,一定能胜任。”
龙椅上,慕朝歌心里明镜似的。
这胡一冰,又来了。自从他女儿婷贵妃得宠,这位吏部尚书就变着法子往重要职位上塞自家人。
胡明哪是什么能力出众,根本就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胡爱卿推荐的人,朕自然是放心的。”慕朝歌笑眯眯地说,语气亲切得像在拉家常,“不过运河督办责任重大,朕还得斟酌斟酌。这样吧,先把胡明的履历送到内阁,让几位阁老议一议。”
胡一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送到内阁?那帮老家伙怎么可能同意他胡家的人再占个肥缺?这不明摆着推脱吗?
“皇上,”胡一冰不甘心,又掏出一本奏折,“臣还有一事。宫中女官多有缺额,臣以为应该补选。臣女胡婉婷在宫中颇得圣心,对选任女官也有独到见解,不如……”
“哎,这个不急。”慕朝歌摆摆手,依然笑得和蔼,“选女官是皇后份内的事。虽说中宫之位尚空,但也不能越俎代庖不是?”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