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些都是原着中的情节,慕朝歌记得清清楚楚。
那场雪灾导致数万人冻死饿死,灾民暴动又造成大量伤亡,最终却成全了晋王和胡一冰的野心。
尉迟澈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你可有证据?”
“不需要证据。”慕朝歌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地图,“我已经让苟富贵提前收购了大量的粮食、木炭和冬衣。同时,运河的修建也在加快进度,确保赈灾物资能够顺利运输。”
她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这些地方,我已经安排了人手,一旦雪灾严重,立即开仓放粮,设置暖棚,绝对不让悲剧重演。”
尉迟澈看着慕朝歌认真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个女子,明明可以安享荣华富贵,却总是想着百姓疾苦。
他暗下决心,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倾尽全力护她周全,将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既然如此,朕也会全力支持你。”尉迟澈郑重道。
慕朝歌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龚蹈袭那边,我也该去会会他了。”
…………
京城最大的酒楼雅间内,龚蹈袭和龚长恭父子二人面面相觑,神色惊疑不定。
“爹,陛下突然召见我们,所为何事?”龚长恭小声问道。
龚蹈袭摇摇头,心中同样忐忑。
自从斗酒大赛那日,邓洵被屏风后的神秘人“拐走”后,他就一直惴惴不安。
今日突然接到宫中太监传旨,说是陛下要请他们用膳,更是让他心惊胆战。
“不管所为何事,切记谨言慎行。”龚蹈袭叮嘱儿子。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推开,一身常服的慕朝歌走了进来。
龚家父子连忙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慕朝歌摆摆手,径自在主位坐下,“今日只是家宴,随意些就好。”
话虽如此,龚家父子哪敢真的随意?两人战战兢兢地坐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很快,精致的菜肴陆续上桌。慕朝歌却只是默默地吃着,一句话也不说。
这种沉默让龚蹈袭更加不安,他几次想要开口,都被慕朝歌冷淡的眼神制止了。
一顿饭下来,慕朝歌始终没有提及正事,只是偶尔问些无关紧要的家常。
龚蹈袭感到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他不停地猜测陛下的真实意图,是警告?是试探?还是另有深意?
直到用膳结束,慕朝歌起身准备离开时,才淡淡地说了一句:“龚爱卿,好自为之。”
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龚蹈袭顿时冷汗直流。
他连忙躬身:“臣,谨记陛下教诲。”
慕朝歌点点头,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留下龚家父子在原地,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
回宫的路上,慕朝歌和尉迟澈同乘一辆马车。雪已经停了,但街道上积了一层薄雪,马车行驶得格外缓慢。
“你刚才可把龚蹈袭吓得不轻。”尉迟澈忍不住笑道。
慕朝歌挑眉:“这就叫心理战术。让他猜不透我的意图,他才会更加谨慎,不敢轻举妄动。”
正说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陛下,前面有辆马车挡住了去路,道路太窄,无法通过。”
慕朝歌掀开车帘一看,果然,对面也有一辆马车,双方在这条狭窄的街道上狭路相逢。
按理说,皇帝的御驾自然有优先通行的权利。
但奇怪的是,对面的马车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就在慕朝歌准备下令让对方让路时,对面马车内突然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按照《大殷律法》第三章第五条,无障碍方应当先行,还请贵方让路。”
这话一出,慕朝歌愣住了。《大殷律法》第三章第五条?
她仔细回想,这一条明明是关于挟持人质的法律条文,与马车让路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