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鼓励与周边邻国通商,互通有无。更进一步,发展海运,探索海外,与那些遍地黄金的番邦建立联系,也是大势所趋!富贵,你我正站在这样一个前所未有的风口上!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这一番话,如同在苟富贵心中点燃了一把燎原之火。
把他那点小富即安的心思烧得干干净净!
他“噗通”一声再次跪倒:“东家!车掌柜!富贵明白了!是富贵鼠目寸光!您指哪儿,富贵就打哪儿!绝无二话!一定不负您今日指点之恩,定要跟着您,闯出一片天地来!”
这大腿,必须抱死!
慕朝歌满意地笑了,坦然接受了他这一礼。
“起来吧。以后好好做事便是。”
“我姓车,车马的车,单名一个煜字,日后你便唤我‘车掌柜’即可。”
“是!车掌柜!”苟富贵恭敬应道。
慕朝歌这才想起问对方的大名:“对了,还未请教你的大名是?”
苟富贵连忙躬身回答:“回车掌柜,小的姓苟,一丝不苟的苟,名富贵,苟富贵。”
苟……富贵?
慕朝歌嘴角抽搐了一下,强行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笑。
苟富贵,勿相忘?这名字起得真是简单粗暴,充满了他爹娘最朴素的愿望啊!
她身后的几位随行大臣,包括季晟辙和姚庆临,对此情此景早已见怪不怪,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喝茶。
陛下这忽悠……哦不,是激励人的本事,真是越发纯熟了。
几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浮现这个念头。
尤其是户部尚书季晟辙,老脸微微发烫,不由得回想起不久前在皇家猎场,陛下也是用这种充满激情的话,把他这个管钱袋子的老头子说得心潮澎湃,当场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那场景,跟眼前这苟富贵的反应,何其相似!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默默移开视线。
罢了罢了,陛下开心就好,反正最后活儿干得漂亮,国库充盈,才是正经。
这苟富贵,看起来也是个能折腾的,说不定真能搅动一番风云呢?
……
夜色渐深,一行人离开了喧闹的酒楼。
苟富贵揣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脚步轻快地消失在京城的街巷中,准备去开启他“商业帝国”第一步。
而慕朝歌等人,则乘着马车,返回了新昌郡主府。
回到府中,慕朝歌敏锐地察觉到,新昌郡主胡婉婷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依旧热情周到地安排热水和点心,言语间也满是关切。
慕朝歌顿时恍然大悟,看来,尉迟澈那边的“表演”,效果很好啊。
夜深人静,客房内,烛火摇曳。
慕朝歌和尉迟澈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
“如何?那位郡主,今日可还安分?”慕朝歌一边卸下头上的发冠,一边随口问道。
尉迟澈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他言简意赅:“成了。她信了‘系统’和‘世界崩坏’那套说辞,主动交出了香囊,要求合作,目标是‘回家’。”
“哦?详细说说。”慕朝歌来了兴趣,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尉迟澈便开始复述白天在凉亭与胡婉婷的对话。
凉亭里,胡婉婷在交出慕朝歌与晋王来往的香囊,正式达成合作后,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她先是带着点好奇地问尉迟澈:“你……穿过来多久了?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也特别不习惯?”
尉迟澈当时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语气没什么起伏:“没什么感觉。既来之,则安之。你呢?”
他这反应,反而让胡婉婷觉得他深不可测,适应力超强。
这一问,算是戳到了胡婉婷的痛处。
她立刻开始大倒苦水,脸上的表情丰富得堪比戏台子:“感觉?感觉糟透了!我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