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任博物馆馆长的典礼。”凌胭站在父亲面前,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娘娘面对那些迂腐书生的质疑,应对自如,实在令人敬佩。”
凌尚书点点头:“慕妃娘娘确实不凡。陛下近来多有改革之举,任命妃子为博物馆馆长,也是破格之举。”
“父亲,”凌胭忽然跪下,“女儿也想效仿慕妃,入朝为官,为朝廷效力。”
凌尚书手中的茶杯一顿,眉头微皱:“胭儿,为父知道你聪慧,自幼读诗书通经史,甚至兵法等男子才学的典籍你也有所涉猎。但官场之路艰难,为父不愿你涉险。”
“父亲常说女儿才智不输男儿,为何不给女儿一个机会?”凌胭抬头,目光坚定,“陛下扳倒户部那些贪官时,不也是历经艰难吗?为何女儿就不能尝试?”
凌尚书长叹一声:“你可知朝中上下,至今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即便是慕妃,也只是担任博物馆馆长这一个不怎么涉足朝政的职务。”
“正因没有先例,女儿才更应尝试。”凌胭语气坚决,“父亲教导女儿,凌家儿女当有担当。如今国事繁多,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女儿愿为父亲分忧,为朝廷效力。”
父女二人争执许久,书房内的烛火摇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最终,凌尚书看着女儿倔强的面庞,长叹一声:“为父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只许一年时间,若一年内你无法在朝中立足,便回家来,安心嫁人。”
凌胭眼中顿时涌出喜悦的泪水:“谢父亲!”
“别高兴太早了,”凌尚书神色严肃,“朝堂之上,你必须保持中立,不可结党营私。这是为父对你唯一的要求。”
凌胭郑重叩首:“女儿谨记父亲教诲。”
与此同时,长春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尉迟澈坐在案前,一本本批阅奏折,眉头紧锁。
而慕朝歌则悠闲地躺在软榻上,捧着一本紫竹公子新出的话本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陛下,翰林院侍讲姚庆临求见。”太监福德全在门外通报。
慕朝歌正看到精彩处,头也不抬:“让他在外等候,朕处理完手头的政事便传他。”
门外的姚庆临听得真切,心中不禁感叹:陛下励精图治,真是令人感动啊。
实际上,慕朝歌赶紧起身,与尉迟澈交换位置。
尉迟澈瞥见话本上的内容,脸上不由一热。那书中写的情爱之事,用词大胆,让他这个真皇帝都感到面红耳赤。
“你怎么看这种书?”尉迟澈低声道。
慕朝歌不以为意:“紫竹公子的文笔极好,情感真挚动人,比那些迂腐的文章有趣多了。”
尉迟澈还想说什么,见姚庆临已来到了殿外,只好住口。
姚庆临进殿行礼后,恭敬禀报:“陛下,娘娘,关于晋王侧妃慕蓁蓁的调查已有结果。”
“讲。”慕朝歌沉声道。
“经查实,晋王侧妃在秋猎和相国寺事件前,都曾回慕家探望其生母袁氏。”姚庆临呈上文书,“据此推断,兽药粉和绝嗣粉很可能源自袁氏。”
慕朝歌接过文书细看,尉迟澈也凑上前来。文书上详细记载了袁氏的背景:她在生下慕蓁蓁后,曾四处寻求生儿子的秘方,但没有成功,此后礼部尚书慕凌的妾室便再无生育。更令人惊讶的是,袁氏的父亲和兄长也都无生不出孩子了。
姚庆临继续道:“臣推测,袁氏为确保自身和女儿的地位,可能对其父其兄以及丈夫慕凌都使用了绝嗣粉。”
慕朝歌倒吸一口凉气:“这袁氏好狠毒。”
尉迟澈沉吟片刻:“可有确凿证据?”
“目前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姚庆临如实回禀,“但时间线索吻合,且袁氏娘家确实有获取南疆秘药的渠道。”
尉迟澈点点头:“继续暗中调查,务必找到实证。”
姚庆临想了想,又道:“陛下,臣查到袁氏有一个兄长叫做袁安仁。此人对慕凌剥夺他的官职一事怀恨在心,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