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嬷嬷狐疑地瞥了福德全一眼,没好气地啐道:“去去去!你个没根的东西,懂什么夫妻情趣?净胡说八道!”
福德全被戳到痛处,脸色一僵,讪讪道:“咱家虽不全懂,但见的可比您多!”
心里却也在嘀咕,陛下这哄人的方式,确实有点别致过头了。
晋王和慕蓁蓁早已没了声响,不知何时悻悻然地缩回了院子,估计慕蓁蓁气得午膳都吃不下了。
总算清净了。
一回到厢房内,屏退左右。
尉迟澈瞬间垮下了脸上强撑的笑,揉着笑得发僵的腮帮子,冷声道:“闹够了?”
慕朝歌毫无形象地瘫在椅子上,灌了一大杯凉茶:“累死朕了……还不是为了给你出气?效果不是挺好?瞧你那庶妹,脸都气绿了。”
她得意地晃了晃腿,随即想起正事,“对了,那包东西,验过了?”
尉迟澈神色凝重起来,从袖中取出那个小纸包,低声道:“让太医看过了,并非毒药。”
“不是毒药?”慕朝歌坐直了些,“那是什么?总不会是补药吧?”
“太医也说不准,成分有些奇异,似有安神的效果,但又混杂了些别的东西,具体功效难以判断,但肯定吃不死人。”
尉迟澈眼神锐利,“晋王让你下给我,绝非好意。”
慕朝歌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哎,你说……他晚上不是要来找慕妃相见吗?咱们把这玩意,下给他尝尝怎么样?”
尉迟澈一愣:“下给晋王?”
“对啊!”慕朝歌一拍大腿,“他不是想知道这药有什么效果吗?让他自己试试,不就一清二楚了?省得咱们猜来猜去!”
这主意大胆又刁钻,尉迟澈略一思索,眼中寒光一闪,觉得十分可行。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好不过。
“好。但如何下药?他必定警觉。”
慕朝歌嘿嘿一笑,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简单!找个机会,提前在他要用的茶杯茶壶上做手脚。把这点糖浆抹在茶壶嘴的内沿,然后把这药粉小心翼翼地沾上去。
这样,倒第一杯茶的时候,水冲下去,药粉就混在茶里了。等倒第二杯,糖浆化了,水也冲干净了,啥也没有!保证神不知鬼不觉,他只会在喝下第一杯茶后中招,想查都查不出毛病!”
尉迟澈听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这种法子也能想出来?
但不得不承认,这法子极妙。
他缓缓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便依你所言。”
慕朝歌拍了拍手,对着他摆出一脸“我有正事要忙”的表情。
“爱妃且在此处歇息,朕……呃,我突然想起件顶要紧的事,得先去处理一下。”
不等尉迟澈回应,慕朝歌已一甩袍袖,风风火火地朝着相国寺另一侧快步离去。
她当然有要紧事。
她清楚地记得,就在今日,就在相国寺后山的某处,原书男主晋王尉迟瑾,将会“偶遇”兵部尚书的独女凌胭,并施展他那无处安放的魅力,成功攻略这位对他未来霸业极为重要的将门虎女。
一想到原着那本结局崩坏的男频种马文,以及尉迟瑾收集美人如同收集邮票般的下作行径,慕朝歌就忍不住翻个白眼。
既然她来了,还阴差阳错成了皇帝,这种坑害好姑娘的缺德事,能搅和黄一件是一件!
她熟门熟路地绕到一片僻静的亭阁附近,果然远远瞧见了那两个身影。
她立刻猫腰躲在一块巨大的假山后,顺便从袖袋里摸出刚才顺手摘的几个青杏,在衣服上蹭了蹭,咔嚓咬了一口。
“嘶……真酸!”她酸得龇牙咧嘴,但还是边吸着气边继续看戏。
只见亭中,晋王尉迟瑾一袭月白常服,正姿态风雅地抚着琴。
琴音淙淙,倒也像模像样。他对面,坐着一位眉眼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