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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等时间,你必须用三种解题方法,上来。”
“……”
桑砚觉得这不公平。
她撇了撇嘴,站上了讲台,从粉笔盒里拿出了一根粉笔。
三种方法很占面积,她写着写着就写到了沈随身旁。
望着弯腰在自己腹部那处写公式的桑砚,沈随甚至无法落笔——只要他一动笔,粉笔灰就会往桑砚头上落。
底下的同学望着站在讲台上的两人,平常桑砚跟沈随站在一起也不觉得,可此刻她跟沈随同时站在黑板面前,身高上的差异就格外明显。
光看字迹就可以看出差距。
一个占了下半边黑板,一个被迫往黑板顶部写。
虽然就这样笑出来不太好……可底下还是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连刚爷的眼底都有了笑意。
桑砚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哪里有计算错误,直起腰将前面的检查了一遍。
确认无误之后,她又再度埋头苦写。
她这一写,刚刚写完那行计算的沈随又被迫停笔。
望着黑板上被占得满满的粉笔字,又望了一眼腹部毛茸茸的脑袋,沈随满眼无奈,伸手挡在了她的头顶,确保粉笔灰不会落上去。
可他的力度没能控制好,不小心扣着她的脑袋扣到了自己的腹部。
四月春衫薄,桑砚写着写着,脑袋就被人扣着往后倒了下去。
后脑勺枕着的触感格外熟悉,不用回头看她也知道是男生的腹肌——在她是汤圆的时候,肉爪子踩过无数遍的地方。
粉笔在黑板上划出一道突兀的痕迹,又因用力过猛,断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