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前为了拉投资陪领导、老板们吃饭时那样。
亚瑟在心里告诫自己。
在送走又一位夸夸其谈的富商后，亚瑟终于获得了片刻的清闲。
这时，他的舅舅——市长雅恩找到了他。
“看在地母的份上，想办法带我离开这儿吧。“亚瑟向舅舅求助道。
雅恩笑着说道：“别开玩笑了，亚瑟。你现在可是整个狼巢城的焦点。
“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男女想要上你。”
“什么？”亚瑟一脸诧异，“他们疯了吗？”
“疯了？哈哈，要是能上一个圣徒，这事够那些家伙吹嘘一辈子了。
“你也知道，我们这多少年没出真正的圣徒了。”
“该死的，你确定他们是大地之母的信徒，而不是火发女士的？”
市长摇摇手指，“这你可错了，亚瑟。大地之母同样鼓励生育。
“在某些地方的，他的信徒还保留着一夫多妻的传统。”
“所以你特意来给我这个大地之母的牧师宣扬教义？”
市长压低了声音，说：“当然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还记得你的那些衣服吗？”
亚瑟点了点头。
“你的那些衣服都卖疯了，现在人人都在抢购。
“地母在上，你根本想象不到那些人有多疯狂。
“而且在得知你要去清风谷后，他们抢得就更疯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觉得你八成是死在那儿。
“这样你就成了殉道者，那些衣服就成了圣遗物，价值更高了。”
亚瑟翻了个白眼，“我真不知道该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也就是说，那些衣服都卖了个好价钱？”
“很遗憾，亚瑟。我大部分都提前卖了。
“这不能怪我，对吧。我没法料到教宗大人会亲自宣布你是圣徒。
“所以我才来问问你，你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卖吗？
“内衣裤都行，只要和你有关的。”
“你不去做商人实在是可惜了，舅舅。”
“你这张嘴可真毒，”市长抱怨道，“我才不想变成满身铜臭味的下等人。
“不过，亚瑟。你可真令我大开眼界，圣徒的选拔极为严格。
“我记得圣约翰当年也是在建成神殿多年后才被封圣。
“可你看，啊，地母眷顾你，竟然能让教宗大人亲自为你背书。
“你瞧，他这不就来了嘛。”
市长乖乖地让开了身，等教宗走近时，谄媚地行了一个礼。
但对方注意力显然不在他身上。
西西尼乌斯径自走到亚瑟跟前，邀请道：“我的兄弟，能和你聊聊吗？”
“当然，欧……”
“不不不，叫我兄弟即可。”教宗打断了亚瑟，“在中部地区，我们没有那么严苛的等级制度。
“彼此之间都以兄弟相称。”
亚瑟点点头，在会场宾客的注视下，跟随教宗一同向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