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惊讶了,他道:“他!
他!
他那个样子你还说正常?”
老大夫道:“对呀!
我看到过比他还目中无人的主儿呢,那做派那德行,也不知道到底哪来的资本,闹了半天也就是个地主老财。
你呀,别胡思乱想了,你家夫君儒雅得体的多呀!”
得!
沈温这回明白了,闹了半天这老大夫,也不是个医术高明细于观察的名医。
老大夫道:“还真的是内伤啊,我就说我没有给那公子诊错,不过老夫不擅长内伤调养,又或者说真正治愈内伤的手里行家,还需在旁有个懂内功的老师傅商讨才好处理,不知道您这夫君武功底子如何,是何级别的功夫行家?”
沈温打断他道:“你就说你能不能治吧?”
老大夫摇头支支吾吾。
沈温一把捂住额头,这不是白忙活吗?他这个二流子的法医,是因为看不出楚宴丘内伤情况这才来医馆找他们这种人的,这倒好遇上个平平无奇的,说出来的情况还不如他懂。
这时后面突如其来的楚宴丘说话道:“你问他还不如亲自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