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这些繁文缛节本尊亲自来教你,你也不必怕。”
沈温张大着眼睛看着他,感觉全身都不好了,一股子无名的怒火,从心底里烧出来,浑身上下窜来窜去,别提忍耐的有多难受了。
沈温脑袋里开始想象,先预料到在那个吃人的后宅院里要过什么样的日子,后就变幻想着怎么样逃脱掉眼前这男人,他甚至估算着跟着男人来一场生死打斗,不!
一场打斗估计不会被他打死,那就多来几场打斗,干脆被这狗男人一拳打死都来的痛快。
沈温甚至设想着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跟这厮死拼,什么地方完善一下细节,等等等等……
温顺乖巧的丫鬟们,麻溜的给他穿衣打扮,他就这么全程走神愣,人家甚至给他梳头化妆都完成了,整个人香喷喷华丽丽的像个刚刚出尘的天上仙女,叫人移不开眼。
听着丫鬟们羡慕的夸奖,楚宴丘还算满意,摆手让丫鬟们下去,他的手摸在沈温的小脸上,两个人咫尺距离般的彼此看着彼此,楚宴丘的手指摩挲着他嫩滑的脸颊道:“想不到平常清汤寡水般的脸蛋,被人这么一倒腾,你倒真是有几分资本的,这样不就看着顺眼多了吗?以后少了那些粗矿的举止,你还算对付我国公府拿得出手的少奶奶。”
沈温听着他这些话,肚子里怄的要喷他一脸血了,他脸色煞白的,强压下那股子不适道:“好了吧,可以走了吧?”
嘴里虽然说着这话,其实他早就迷茫了,根本不记得先前说是要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了。
当他站在豪华马车前,被楚宴丘的大手拉着进到马车里面后,突然就清醒了,他急着对楚宴丘道:“对了……我感觉身体不适,我想去一家医馆看个大夫,你叫车夫去前边的医馆停下。”
楚宴丘本是不愿意的,如今公开在京城承认沈温是正妻的身份,他行动做事都是需谨慎的,沈温说的那家小医馆,多是接待的务工杂役的泥腿子,身份不匹配。
楚宴丘要板起脸跟他说道,被沈温不耐烦的阻止,沈温怏怏道:“这不是难受的忍不了吗?你就不要啰嗦了。”
楚宴丘也就不再勉强,只好由着他了。
马车到了医馆门口,沈温跳下马车,回头伸手去接楚宴丘。
楚宴丘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疼的受不了的病人,也不知道这丫头又打什么鬼心思。
沈温能打什么鬼主意,他是想确定这楚宴丘到底是不是真的疯病,还要了解到他的伤势有多严重,严重到哪个地步,最好是弱到沈温一拳打趴下的地步,这样他就能愉快的自己玩耍了。
两个人的大驾仿佛打扰到了本来平静的小医馆,其他患者都默默的躲远了,只有医馆的老大夫笑脸相迎过来,听到是来看病的,立刻将他们迎进去。
沈温将楚宴丘拉尊在老大夫对面,楚宴丘这才道:“不是说不舒服吗?你怎么让我坐下了?”
沈温笑着敷衍道:“我没关系,我是担忧你,毕竟你那日伤的很厉害,我就想亲自听到大夫说你伤势好了,我才放心,我都这么关心你了,我很少这样关心别人的,你一定要让大夫给你好好诊脉听到吗?”
听到沈温这样说,楚宴丘面上带了笑意,这才老实的把手伸给了大夫。
老大夫捋着胡子有模有样的诊了脉,沈温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老大夫出了诊室,跑去后面没人的地方,这才问情况。
老大夫道:“这位公子的身子很虚弱,需要好好调养个把月才行,我这就给他开一副方子先吃几天,若是效果不明显,再来这里将方子调整一下,我看也就没问题了。”
沈温瞪着眼睛道:“就没了?那他的内伤情况呢?到底伤的重不重?还有脑子这一块,这疯病是往坏了展了,还是往好了展?看他那唯我独尊的样子,简直是折磨死我们了。
老大夫一脸惊讶的道:“疯病?什么疯病?都是个疯子了,那还带着他在外边溜达?不过老夫怎么没看出来那公子是个疯子的?你们钱权然的老爷夫人们,不都是一样的做派吗?夫人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这回轮到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