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个老太监古贾被人杀了,从他府里搜出来的信件证据等,可完全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啊。”
栩夫人顿时觉得眼前黑。
楚宴丘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道:“话说回来你做的孽也不少,水榭楼的楚家姐妹,可是差点被你给整死了,还是说说她们的父母,楚氏姐妹那个做县令的父亲,莫名其妙的被你哥和史器才给暗杀了,该不会是你给出的主意吧?”
栩夫人霎那间抬起头,极力否认道:“不是我,跟我没关系。”
楚宴丘道:“你知不知道,那些做案的犯人,越是反应激动就越是证明他就是凶手,你不觉得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栩夫人事到如今,觉得再怎么掩盖都是有心无力了。
楚宴丘道:“你很聪明,如今到了这一步,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你被休回家去,等着事你全家抄家下大狱,二是你留在府里,等着看你父兄抄家下大狱,你还是被休出门,说不定……境遇更加不堪。”
栩夫人面如死灰。
楚宴丘道:“不过还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你亲自在陛下面前揭父兄的罪行,你在姬府的地位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