黜封号俸禄贬为庶人,收回县主府,将她圈禁在皇家寺院无旨意不得外出,违命者立刻斩杀,钦此。”
保城县主这回是真的完了!
她整个人像丢了魂,全身麻木无知觉了。
小皇帝宣旨完毕,便起身要走了。
贴身太监郭舍人连忙伺候在旁,搀扶着皇帝的胳膊,眼睛却瞟了一眼地下的沈氏兄弟道:“陛下,那沈家两兄弟如何处置?”
小皇帝被提醒了,也看了一眼地下的沈茂风和沈业风,他问郭舍人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小郭子,你看要不把他们那玩意儿给割了,我把他们送给你当奴才怎么样?”
郭舍人居然嫌弃的撇了撇嘴道:“陛下,奴才虽然不是个全乎人儿了,可奴才自认为德行还是完美无瑕的,奴才才不要这两个人,奴才嫌脏。”
地上的两兄弟瑟瑟抖,他们还维持在“那玩意儿”
四个字上呢。
尤其是沈业风,吓的当场竟然尿失禁了。
一股骚臭的味道,传到皇帝鼻子里,小皇帝更加嫌弃了,一甩袖子道:“果然是脏东西,来人!
把他们两个丢进大牢里,先关起来,朕特意赏他们板子,赏他们每日一顿板子……就一日十板子吧。”
小皇帝这次十分得意自己的判决,高高兴兴的回自己的御书房了。
很快知道结果的善锦公主,此时正在悠闲的喝着茶。
她和驸马夫妻两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夫妻同心了,她这里用后宅妇人的手段整治了保城县主,驸马那里更是没闲着。
驸马爷了狠,直接派人杀了古贾老太监,一是因为古贾老太监,都是个快入土的老壁灯了,还不肯安分。
二是因为他知道他那个侄子楚宴丘,手里早已经有了古贾几个私吞金矿的合谋者的证据了,他们哪一个都跑不了,早死晚死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彼时的姬国公府里,楚二公子楚宴丘第一次去了自己的妾室,栩夫人的院子里。
栩夫人自然是很高兴的,她好茶好水二伺候着楚宴丘。
楚宴丘等着她坐到对面,这才道:“今日来,是请你给看一眼我新画的一幅墨宝的。”
栩夫人连忙道:“不知是出自那位大家之手,妾在闺阁的时候倒是喜欢这些玩意儿,也看过临摹过几幅画。
郎君吩咐妾鉴赏一二,妾那就献丑了。”
楚宴丘笑的古怪,他叫人把那画拿出来,然后铺在了桌面上。
栩夫人便提起十二分的谨慎,仔细的观赏起那幅画了。
栩夫人看着那画,越看越觉得平平无奇,跟工部姥爷们设计的园林布景似的,除了工整没什么称奇之处。
栩夫人道:“这?恕妾眼拙没有看出这画出自哪个名家之手,这就连咱们朝廷着名的工部营造洪大年都赶不上。”
楚宴丘道:“你再仔细看看,不是叫你看画工,是叫你看景致和上面做工的地方。”
栩夫人便再次仔细看了看,这次栩夫人是越看越心惊。
栩夫人面色惨白,心里自然明白了楚宴丘的目的,她心里那个秘密还是被楚宴丘知道了,她不敢抬起头面对楚宴丘。
楚宴丘慢悠悠的坐回到位置,他道:“那上面的采矿工人,可不是哪个人虚构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做了古的年代久远之人,更相反的是,这些人都还活着,他们不仅活着,他们为了申冤还活的可好呢。
你看,那画上的物证,真是不巧,也都好好的落在我手上了。”
栩夫人浑身软,若不是贴身丫鬟扶了她一把,她就要摔倒了。
栩夫人镇定心神,她吩咐丫鬟,让她退到门外守着。
等丫鬟关好门,栩夫人便跪在了楚宴丘跟前。
栩夫人道:“夫君听妾解释,这件事乃是我那哥哥糊涂,他也是被别人拉下水的,刚开始他也并不知道,他们说的大财是要私采金矿,他只是给那些人行了些方便,我哥哥收一点红利而已。”
楚宴丘道:“这话若是在今天以前,我自然是相信的。
只是你怕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