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报社。
而完整的稿子,太渊一边寄给邵飘萍,一边请冯道人帮忙,以他的路子迅速四散。
紫阳派虽然一脉单传,但冯道人早年身份不凡,依然有许多老友存世,而且异人之间手段五花八门,传递消息速度飞快。
比如有一门“秘画”,就可以远距离实时的共享情报。
…………
当这份手稿辗转送到上海时,邵飘萍正和史量才在办公室发愁如何让抗议更有章法。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通讯员捧着一个牛皮纸信封走进来:“邵总编、史总,天台寄来的,说是太渊先生的文稿。”
“太渊先生?”两人同时眼前一亮。
邵飘萍连忙接过信封,拆开时手指都带着几分急切。
上次太渊的《百姓日用识小录》让他见识了这位先生的务实,此刻危难之际,或许能有新的启发。
信封里装着一叠厚厚的手稿,封面题着“菊与刀”三个遒劲的字。
邵飘萍和史量才凑在一起,头挨着头,逐字逐句地看了起来。
“原来……他们是这样的!”
“如此看来,其狼子野心,其行事逻辑,皆有迹可循!””
“太渊先生此文视角之奇特、分析之冷峻、剖析之深刻,前所未有!”
“好文章!”史量才拍案而起,“这比喊一百句“还我山河”的口号都有用!马上排版,下期《申报》连载,让全国人都看看东洋鬼子的真面目!”
“还有!”史量才补充道,“你马上联系商务印书馆的张元济,就说是我说的,连夜开印单行本!不计成本,我要它三天之内铺满华东的书坊、报摊,七天之内辐射到华南、华北、华中地区!印上10万册,不,20万册!我还要联系海外的朋友,走他们的渠道将书散出去!”
邵飘萍早已心潮澎湃,当即点头:“我这就去!”
第二天,《申报》的“时事评论”版刊登了太渊的短文,标题为《东洋根性剖析:论“耻”与“义理”之弊》。
甫一面世,便在上海掀起了风潮,报社门口排起了长队。
有人等不及印刷,竟然开始手抄。
学校里,学生们传阅着报纸,有人用毛笔将精彩段落抄在纸上,贴在教室的墙上,供大家反复研读。
随着传抄愈广,这篇文章如同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