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许芷宜的无意之举,倒在关键时刻成就了许砚浓与慕容尧两人,也算是功德一件。
许观山百味杂陈的痛呼道:“所以,你那个时候,即便不承认自己是慕容尧,也没有用?”
许砚浓长叹一声:“谁知道呢?”
过去的事,再去想若是没有发生的可能性,也只是自欺欺人,自娱自乐,无用的很。
“可恨!我待他许朝海不薄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家族中所有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家族中所有族亲都强大起来,那才是一个强盛而有力,不会被人轻视了的家族。
只有一个人有财有势,那就是个单打独斗的暴发户!
许砚浓道:“很显然,他轻视父亲,认为父亲之所以在族中说一不二,不是靠的自己的能力,而是因为您的背后有慕容家做靠山。”
“你也是这么认为吗?”
许砚浓嗤笑道:“谁像许朝海那么愚蠢?若是依靠慕容家便能成事,那北方的林家,为什么还一步步的走向了衰落?”
要知道,林家可不光有慕容家做靠山,许家也是他的一面靠山。
可许家都发展起来了,林家却越来越走了下坡路,哪里还是慕容家有无帮扶的原因?
但是许朝海那类自己不努力,又眼红别人成就的人,才会为自己找这样或那样的借口,怨天尤人,怪自己时运不济,无人帮扶。
许观山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我的女儿,果然思想独特。”
许砚浓恭维道:“那还是您遗传的好。”
父女俩互相恭维,一时间都很满意。
夏末秋初,好些树叶已经有了泛黄的痕迹,许砚浓陪着许观山聊了好些心事,开心的、委屈的,怨怼的,一一叙说,没有一处隐瞒。
许观山本来听得很开怀,觉得女儿是对自己敞开心扉,真正的打心底里接受了他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你都搬回家来了,日后什么时候谈心不行,为什么非挑这个时候?”
许砚浓眸光闪烁,因为她兴许再也没有日后可谈了。
心事郁结,处处不舍,处处留恋,心爱的恋人,却有可能因为她而随时死于非命,她不得不舍下,不得不放下。
收敛心事,许砚浓强颜欢笑道:“哄您开心,还得挑日子啊?”
许观山没有被她给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