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观山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我的女儿,果然思想独特。”
许砚浓恭维道:“那还是您遗传的好。”
父女俩互相恭维,一时间都很满意。
夏末秋初,好些树叶已经有了泛黄的痕迹,许砚浓陪着许观山聊了好些心事,开心的、委屈的,怨怼的,一一叙说,没有一处隐瞒。
许观山本来听得很开怀,觉得女儿是对自己敞开心扉,真正的打心底里接受了他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你都搬回家来了,日后什么时候谈心不行,为什么非挑这个时候?”
许砚浓眸光闪烁,因为她兴许再也没有日后可谈了。
心事郁结,处处不舍,处处留恋,心爱的恋人,却有可能因为她而随时死于非命,她不得不舍下,不得不放下。
收敛心事,许砚浓强颜欢笑道:“哄您开心,还得挑日子啊?”
许观山没有被她给糊弄过去,还在追问:“那玲珑呢?你母亲可是亲口告诉我说,最近一个月,你都给玲珑安排了满满的课程。
课程表我也看过了,你这哪里是亲哥的作为啊?
后爹都没有你心狠啊!”
那满满当当的课程表,恨不得连玲珑吃饭睡觉的时间都剥夺了,让他像机器似的,一天24小时连轴转。
许砚浓愤愤反驳道:“无毒不丈夫,就是因为你太娇惯孩子了,你看看你养出来的一个个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什么孩子?
一个个的矫揉造作,无知又愚昧,虚荣又贪婪——”
“打住!”
“我说的不对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就连这点苦都舍不得让他吃,来日等他走上商路,那些豺狼虎豹可不会心疼他!”
许观山承认许砚浓说的都是实话,但是胖子不是一天就能吃成的,什么不也得有个过程,循序渐进的来吗?
“你着什么急啊,总之你都搬回来了,有你在,谁敢在商场上给玲珑使绊子?他未来姐夫就是慕容尧,看谁不顺眼了,拿枪给突突了,看看谁还敢再和许家耍横。”
说到慕容尧,许观山恍然大悟,“你这么着急教会玲珑,该不会是急着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