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回去了,才接着说道:“你不是不认我是许家人吗?你既然不认我,我自然也不会尊敬你。”
她眼神凉薄,眼前的许朝海在她的规划中,就是一个不日便要死于非命的蠢人。
对待一个非死不可的蠢货,容忍与谦让,尊崇与爱敬,全都没了必要。
本来就是装装样子,如今她也不必再伪装了。
“你——你可知道我是谁?!”
许砚浓对此嗤之以鼻:“我真的希望自己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因为时时想起这个阴损小人,而觉得世界晦暗无光,压抑的紧。
与你这样的小人站在同一片天空下,我都觉得空气污浊。”
许观山:“......”
他这个堂兄,打小便觉得自己聪明绝顶,未来定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自恋又自大的很,偏生祖父与祖母也认定了堂兄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很是偏爱许朝海。
不想,人到中年,许朝海也没有多大的成就,小时候的大话也成了夜郎自大。
如今看着许砚浓将他噎的哑口无言,许观山莫名觉得神清气爽,前些日子的不快都随之一扫而空,身心的郁结也随之散了大半。
许朝海指着许砚浓的鼻子,脸上阴晴不定:“黄毛小儿,你不要猖狂,你父亲没有教会你为人处世的道理,我不介意多多费力,好好的教教你!”
他站着,许砚浓坐着,这样的方位差异,让居高临下的许朝海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错觉,他趾高气昂的训斥许砚浓,心里也在盘算着,让他私下养的那批打手,好好的教训许砚浓一番。
许砚浓听罢,不但不惧怕,反而直接站起来,朝许朝海道:“是吗?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天气不错,许老爷就今日来教教我吧?”
许朝海身上的肥肉一抖,脑袋上掉下来豆大的汗珠。
他前来挑衅时,也不是莽撞的直接找上门,他已经让人查过许砚浓的身份,知道她是白帮的帮主,有功夫在身,等闲之辈不是她的对手,更不要说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