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说许家一家来访。
许砚浓崩溃的头疼,一桩桩一件件就没有一个人能让她顺心顺意的么?
事实证明,许砚浓许是最近经历了太多不如意的事,一时间焦头烂额,引得她心绪烦乱,看什么都不顺眼。
许家今天来,不是俩和她吵闹慕容尧与许凤荷之间的婚事,而是十几抬箱笼,盖了红布,吹吹打打的朝着她家来了。
许砚浓呆了,这是什么节奏?
许观山与三姨太改邪归正,障目的叶子拿开,眼睛也就雪亮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些笑脸人还是抬着大礼来的,里面是她亲爹,养母,还有...亲弟弟。
他们一家人进了门,林若绾先前灰败的脸上恢复了些生气,瞧着不再那么灰扑扑的了无生趣,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却还是与初见时一样的炙热。
许砚浓努力的不去看她,端着虚浮的笑将许观山一家迎进来,许观山瞧见这座院子还很惊讶:“如果我没看错,这是蓝家那位小姐的公馆?”
许砚浓点点头:“嗯,游子无家,要创业,也得先有一处居所。”
许观山听罢,不由得对许砚浓有些改观,早先他被偏见蒙蔽了双眼,觉得这人就是仗着好相貌与冒名顶替赖在慕容尧身边骗吃骗喝。
如今看来,倒也不是那么回事。
他打听过了,许砚浓早在与慕容尧相识前,就买下这座公馆了,这般雄厚的财力,可不是说靠着招摇撞骗就能积攒下来的。
“说得好啊!”
许观山将安静如鸡崽儿似的儿子叫过来,趁机将许砚浓当做正面案例来教育儿子,要积极向上的努力挣下自己的一份家业。
孩子乖巧的应下了,再抬头时,冲着许砚浓露出了一抹俏皮的笑。
许砚浓愣了一下,想要和他说两句话,可张开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若是按原来的名字,叫玲珑吧,又像是在许观山心上插刀子。
她纠结了半晌,还是三姨太张嘴为她解围:“我们打算在下月初六这天,正式的举办家宴,家中族老也会一同参加,玲珑希望那一日,您也能参加。”
这一次的家宴意味着什么,他们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