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话,他们就不会做这个营生。
“你找机会,以最快的速度,提醒兄弟们注意警戒,告诉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开火。”
既然徐老头敢在走镖的货物上动手脚,那说不得收货的地点也是假的。
阿玄点点头,下车前,问了许砚浓一句:“他这么大张旗鼓的折腾,就真的只是为了除掉我们这个没有后台的白帮?”
那造价着实不菲。
许砚浓靠在车里,很快便有了答案。
除掉他们是假,借他们的死来敲打慕容尧才是真。
南北双方维持多年的和平,怕是就快要毁之一旦。
许砚浓想了半晌,心头突然浮起一个不怎么地道的主意。
“阿玄,你想办法去通知‘他们’,告诉他们计划有变,让他们看准机会,随时行动,不必再等我们通知。”
阿玄领命去了。
变故在黄昏来临的前一刻,陡然爆发!
许砚浓惊了一下,随时行动,也不代表青天白日的就能为非作歹啊!
车外到处都是放枪声,爆炸声不绝于耳,热闹的和新历年时,家家户户燃放炮竹的喜庆劲儿有得一拼。
许砚浓在听到枪响的那一刻,便似一尾游鱼似的,灵活的钻到了车厢底下,寻了一个刁钻的位置,暗中打量双方的交战情况。
还没瞧见与他们交战的,具体是什么人,许砚浓先看见了在枪林弹雨中,费劲的挪动着肥胖身躯躲躲藏藏的徐老板。
他脸上那惊慌的神色,不是作假,许砚浓顿时明白了。
这不是徐老头设的局。
许砚浓笑了笑,这就巧了不是?
山匪劫掠过路的富商,不为人命,只为钱财,一场交战也不过是为了让富商知道知道他们也是有武器在手,如果不听话,不按他们的套路来,那就通通都不要活了。
果然,下一瞬山匪们便停了手,站在制高点对着他们发话:“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许砚浓心中闷笑,这都什么年月的开场白,他们竟然还在用,没有创新又落伍。
徐老板穿金戴银,牌面撑的很足,让人一眼便能看得出他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