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许副帮主牙口好,竟然连这种硬骨头都能下得了嘴,也不怕被咯了牙。
慕容尧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若不是许砚浓一直拦着他,安抚他,他早就不管不顾的,炮筒似的冲着徐老板开炮!
许砚浓没想到徐老板这么刚,瞧见跟在徐老板身后的姑娘时,便知道徐老板此行前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便立时强拉了慕容尧来唱拉郎配。
没成想,徐老板头铁的很,许砚浓救得他一回,救不了他第二回。
他这么想死,就算是不倒腾烟土生意,在作死一途上,也天赋异禀的很,哪需要她来添砖加瓦?
徐老板在生意场上,开惯了带颜色的玩笑,大家都是男人,一本正经的反而疏远,还是开开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更容易拉近距离。
男人嘛,说白了不就是酒色财气那么回事?
但凡是个男人,就没有不沾‘色’字的,如果不色,便是身边没有他能瞧得上眼的。
他狠得下心,将自己的小儿子给他做兔儿爷,却没想得到,春风得意马蹄疾,他老人家的马屁拍到了马脸上,马儿不乐意了,可不得尥蹶子踹他么?
“徐老板这生意做的不好,只看眼前不看后路,连儿子都丢出来了,请问您再逼急了,是否连老娘也能舍得下?”
他不要老脸,许砚浓便也不给他好脸儿。
都是生意场上成了精的狐狸,谁人都是九窍玲珑心,许砚浓冷了脸不吱声,徐老板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位竟然还是个要讲究天地伦理的。
“哎呦,您说笑了,我老娘早就登极乐世界去了。”
徐老板愁眉苦脸,心说您都玩儿上‘兔儿爷’了,还讲究这个做什么?
脱了裤子放屁,当了婊子还立牌坊也没这么费劲的啊!
他不知道许砚浓唱的这是哪出戏,更不知道阿玄这个白帮的帮助当得是什么劲儿,他手下敢当着他的面儿让大客户下不来台,还搂着相好,你侬我侬的。
这他都能忍?
能忍人所不能忍者,果然是要成大事的。
再抬头一看,阿玄的脸色也并不那么好看,徐老板才将心搁回了肚子里。
阿玄搁在桌下的手,早就捏成了拳头,面上却还在忍着:“徐老板今日来,所为何事?”
昨日在戏楼里,他们已经定了大部分的关节,剩余的小细节问题,只待走货之前,再最后理一遍即可。
徐老板道:“今日我来,不为正事,只是想和您交个朋友,可我岁数大了,怕和你们年轻人玩儿不到一起,扫了兴致。就把闺女带过来,和几位认识认识。”
慕容尧脸色彻底黑了,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老瘪三果然没按好心。
下一瞬,瞧见徐老板是将视线‘主要’放在阿玄身上后,慕容尧的脸色好看了很多,更是难得贵人开口迟的附和徐老板:“令嫒和我们帮主果然郎才女貌,天设一对,是该好好的认识认识。”
他一出声,徐老板立时蹬鼻子上脸的顺杆爬:“哎,这位老弟说得对,我家们小洁这么多年了,一个男朋友没有谈过,就等着像白帮主这等有志青年呢!”
许砚浓听着这驴唇不对马嘴的马屁,眼角抽搐,这倒霉老头儿,不会想知道,他究竟是在和谁称兄道弟。
说白了,今日徐老板来,为的不是谈生意,是为了给闺女相亲,顺便用美色收买收买人心。
逼得老头儿都用上了卖儿卖女的法子,想必是他昨天被阿玄逼得不轻。
“别等了,我心里有人了,让徐小姐另寻高嫁吧!”
“你——!”
徐俊洁本来一眼看上的是许砚浓,谁让她那一头长发太过吸引人呢,可不成想罗敷有夫,这人竟然是个断袖,她心里本就失落。
可这个冷冰冰又木讷的帮主,竟然也嫌弃她?
“我本来也不想嫁人,我们一个不愿娶,一个不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