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拉住他:“行了行了,别吵了。”
安歌仪也小声劝我:“阿遥,算了,别和他计较。”
可我还是冷着脸,把背包往肩上一甩,“我就是看不惯有人只会抱怨。要是觉得Iseylia an,你可以不交assig,她也不用浪费时间改你的小学生作文,多好。”
魏修远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能甩下一句:“神经病。”然后黑着脸往前走。
开学后,各种group task接踵而来。
安歌仪总喜欢和我组队,她做事细心,和我配合得意外顺畅。魏修远和程渲却显得不太适应,经常抱怨deadle紧、文献难。
魏修远最不服我,背地里常翻白眼。但程渲不同,他总是缠着我和歌仪要和我们在一组,歌仪觉得程渲帅,出手又大方,常常请我们吃饭,从来都不会拒绝他,而我就苦了…
很快,我们就发现程渲和其他留学生不一样。大多数中国学生家境无非工薪或中产,虽然没有什么经济压力,但挥霍是不可能的,平时聚餐也就是在附近的啤酒馆或者中餐厅吃饭。
但程渲不同,他看着家境十分富裕,不仅经常大方请大家吃饭,上下学竟然天天打车,衣服用具都低调却昂贵,也常常去一些我们根本不会踏足的米其林餐厅。
甚至,歌仪有次悄悄跟我说,她生日那天想约程渲一起吃饭,程渲说他不在慕尼黑,一问才知道,他因为突然想吃泉水牛肉买了一张机票回杭州,第二天一早又回来了,奢侈程度让我都惊讶不已。
有一次在图书馆学习,魏修远忽然瞥见他手腕上的表,猛地瞪大眼睛,几乎忘了在图书馆,惊呼出声:“渲啊!我靠,这是不是理查德米勒?一两百万呢?!你咋这么有钱?”
程渲愣了下,笑容有点不好意思:“哦,这个啊,是我哥送的生日礼物,没多少钱。”
安歌仪也十分震惊,压低了声音说:“生日礼物?…你家这么有钱,为什么来德国读书?德国学习这么辛苦。以你的bG,去英美澳随便qS前20都行吧?”
程渲叹了口气,摇摇头,语气无奈:“嗯…是我哥推荐的。他说LU的天体物理专业很好。还有,我爸妈不许我去英国和澳洲,他们说我去了会学坏。”
安歌仪笑:“哈哈,确实,我们德国留子天天不是教室、实验室就是图书馆,根本没空学坏,赶deadle都来不及。”
我默默听着,看了一眼屏幕上程渲写的thodology,眉头紧蹙。手指飞快敲键盘,把他的段落改得面目全非,忍不住冷冷道:“要不,少爷,你还是去澳洲吧。”
那次task是关于共振轨道稳定性的report。程渲写了thodology,自信满满交给我。
我一行行看下去,眉头越皱越深,最后把屏幕推回去,用词不规范就算了,模型也乱,计算过程更是会被Andrew教授直接打0分。
顾不得旁边还有人,我直接对他说:“你写得完全不对,你在处理近 2:1 平均运动共振的时候,用的是两体简化,还把扰动平均得过头,共振角都洗掉了。这里, you should at least e a three-body hailtoniaag the sed-order Lapce effits b???? the disturbg fun. Also, don’t fet to present the evotion of the o resonant angles; otherwise, the results are fually valid.”
(你至少要用三体哈密顿量,在扰动函数里保留到二阶的拉普拉斯系数b????,而且别忘了把两个共振角的演化写出来,不然结果根本不成立)
歌仪有些佩服地看着我,在ipad上做笔记,程渲则有些懵,挠挠头,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