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黎诚微微点了点头:“如果有机会,我会想想办法的。”
薇妮西婭却又嘆了口气:“这些技术都是各大家族的不传之秘,都是和我们的血骨殖装差不多等级的技术,你认为罗德斯家族的血骨殖装会隨便给人吗”
“这倒不是我瞧不起你,別说你了,罗德斯家族每年在风口那么多钱,都没能取得什么进展。”
“就像那些人为了拿到最新的二代数据,砸钱袭击只为一个材料硬度的估计值。”
黎诚脑海里浮现出海上袭击卡萝尔的直升机与那个被一炮轰杀的男人,明白搞到这些技术究竟有多难,便耸耸肩:“我也只是说说。”
“如果不行的话,你的三代殖装就换成其他所的吧。”
薇妮西婭倒也没强求:“但是先说好,看在我陪你这样加班赶出你的殖装的份上,一手数据还是要给我们啊。”
“我无所谓。”黎诚撇撇嘴:“对了,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谁管她啊—”薇妮西婭翻了个白眼:“我这两天和你连轴转,才没空去理她。”
说完,她没再理会黎诚,拿著那份数据快步往走廊尽头离开了。
“能否通过药物延缓节点的出现呢”
“贾先生,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陈丹君见著黎诚走进来,淡淡道:“您像这样子软禁我,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我们接著来聊聊你的爷爷吧。”黎诚一点也不恼,慢慢走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衝著陈丹君挑了挑眉:“陈小姐,上次我们聊到哪儿了”
“大清国灭亡,我的爷爷是怎么逃掉的。”
陈丹君淡淡道:“我解释得也很清楚了,我爷爷年轻时曾经跟著洋务派出过国,我的英文也是那时候他回来以后教我的。”
“后来国家突逢大变,我爷爷变卖身家,带著我东躲西逃,在印度躲了一阵子,最后才来到圣弗朗西斯科。”
“陈小姐,你不会真以为我能相信这种说辞吧”黎诚挑了挑眉:“一个老人,一个女子,没有青壮劳动力,特意跑来圣弗朗西斯科”
陈丹君口不言。
“算了,我也无意盘问到底,谁都有点小秘密。”黎诚摇了摇头,淡淡道:“而阁下爷爷官拜从二品,想必对清王朝內部祝由科有点了解。”
“我对那个化名劳伦斯的祝由科大弟子颇有几分兴趣,同我讲讲他,我若满意,你就可以离开了。”
“此话当真”陈丹君有些不信。
“以我的姓氏起誓。”黎诚诚恳道:“若我撒谎,教我贾某人今后子孙旁落,外戚短主。”
意思是以后儿子会被人招上门女婿,娶来的媳妇要谋夺家產。
陈丹君略微放下了些心,传统的大清国人认为传宗接代是人生至关重要的使命,敢发这样的毒誓,这人应当不会食言。
“好。”
这女人清了清嗓子,开始慢慢讲述了起来。
黎诚之前从完顏睦特那里得到过部分情报,不过在其化名劳伦斯后,便不甚详细。
此刻正好可以用来对照一番,也算了解了解这重歷史最重要几人的底细,
不过黎诚的主要目標还是薇妮西婭所提到过的“大清归化过去的劳伦斯家的拖鬼令”,比起她举的另外几个例子,这个似乎是最容易接触到的东西。
毕竟黎诚好岁也受了令,名头上是祝由科官方认可的人。
陈云开嘆了口气,有些急躁地在狭小的房间里步,搓著白的鬍子,心里有些没底。
自家孙女有多狡猾他是知道的,按理说有家族供了一百六十余年的保家仙护看,不至於出什么大问题。
自己孙女本来打算通过那群法国人的人口买卖的路子,勾搭上一个圣弗朗西斯科的贵族,现在那群法国人死了,看来这计划是泡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