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傅言也不知道阮林鸢之前是怎么一坐就是一整天的,她只觉得无聊的很。
丢了刻刀,傅言坐在工作室门口,对面的木雕工作室开的红红火火,傅言一点也不嫉妒。
好像,忽然什么事情脱离了陈光汉,她都觉得无聊。
她有点儿想回家了。
可是,她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陈光汉一句好话都没跟她说,就这么回去了,好像自己从娘家回了夫家,没面子的很。
又在工作室门口坐了一会,她驾车又会了酒店,折腾了一下,果然洗过澡很快就睡着了。
陈光汉今天回来的早些,再叫服务员开门,服务员却说没有钥匙了。
他仔细一看,门把锁换了。
他在服务员怪异的眼神中,站了很久,沉默了很久。
也许,她确实是不想见到他。
陈光汉缓缓下楼,凌晨的夜里很冷。
他站在酒店门口的楼下,抬头往上看。
总统套房里亮着一盏暖黄的灯光,陈光汉拢了拢外套,坐在对面的台阶上,往对面看。
夜里越来越凉。
陈光汉的手指都有麻木了,他哈了口气,视线依旧往上看。
他知道她在气什么。
他已经在努力赶进度了,公司里的事情很多,纵使他适应的很快,可还是需要时间去打理的。
陈光汉叹了口气,看着眼时间,这个时间点,厨房应该没有人了。
他走到停车场,从后备箱里拿出海鲜,进了厨房。
炖上海鲜汤之后,他走到门口,风呼呼的刮过来,听说今天有台风,他给司机发了条信息,让他第二天从别墅出来时候,叫家里的佣人给傅言收拾几件厚一点的衣服。
站在门口,忽然觉得心里空****的,想抽两口烟。
去大堂里取了后,捏在手里,却没有抽。
记得,有个小姑娘最讨厌烟味了。
某天,她忽然红着脸,小声的对他说:把烟借了,然后生个小宝宝。
他、就当真戒了。
他抬头看着寂寥的天空,忽的垂头笑了,也不知道,这个愿望还能不能实现。
她……还是不是愿意跟他生孩子。
只要她没说不愿意,这辈子他都不会抽这个烟。
把烟放回口袋里,陈光汉有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