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皱着鼻子,“你干嘛这么凶啊。”
“我跟你说,我被欺负了。”
阮林鸢似乎在吃饭, 开了外放,声音有点吵,“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在听,你说。”
傅言:“我觉得,陈光汉变心了。”
另外一头的阮林鸢听见这话,皱起眉头,缓缓呼出口长气,才稍微冷静了些。
没有破口大骂。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要优雅,要优雅!
牙齿都咬碎了,才从牙缝里憋出两个字:“哦?你说说看啊!”
傅言觉得阮林鸢的声音有点奇怪,可是,又想不出哪里奇怪,只能照实说。
阮林鸢听得心烦。
来来去去不过是没时间陪,然后被林梦娟挽了下手。
这在阮林鸢看来,都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
她就不明白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这大小姐非要这么作干嘛。
不过也就陈光汉那家伙受得了她,要是她身边有个这样烦人的家伙——
她抬起头,看着对面柔柔朝着她笑出一口白牙的厉翰林,忍了忍
行!
他面前这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家里都能把她绑到着天寒地冻的地方来。
还笑的一脸无辜。
这么想着,阮林鸢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对着手机一段的人,诚恳的建议道:“差不多得了,他不容易,你别没完没了的闹了,人家无依无靠的,就这么赖着你了,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你还想怎么样?
研究院的工作说不去就不去了,山里出来的孩子,你见过那乡下有多穷,也就他能吃苦,跟着你过了, 你再这么作下去,真把人作没了, 你别找我哭。”
傅言闷闷的垂头,“哦——”
“就是有点烦,想找人说说话,你这几天手机别关机。”
阮林鸢“嗯”了一声,又说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打了一通电话后,傅言老实了许多,也不闹了, 坐在地板上,觉得无聊。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一声。
是阮林鸢发了信息过来。
【如果没事做,就去工作室雕雕花生米,别整天发霉了找事。】
傅言闷闷的发下手机,然后起身,从包里拿出工作室的钥匙,开车去了工作室。
雕刻是件很枯燥的事